她,她挣扎:“我马上去浴室换!”
你是我的!汤帅的本意是撩拨唐率,怒火让他放弃调情,现下他只想证实她是他的,她永远都是他的!他扳过唐率的肩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粗暴地压下她所有的惊呼,狂索的在她唇上辗转吮吻。唐率一下没反应过来,最近汤帅的脾气就是这样忽喜忽怒,让她无所适从,不过温顺是她的本能,在汤帅撬开她的贝齿,深入舌头强行与她纠缠时,她张开手环住他,温柔地抚摸他接纳他任他予取予求。她的温柔与包容安抚了他的狂躁与不安,他的怒火慢慢降温,舌与舌的纠缠不再是狂躁与发泄怒气,他慢慢转为热烈与深切的吮吻,他的大掌霸道地在她身上游移,狂妄的罩上她胸前的饱满,恣意地揉捏。唐率意识朦胧了,她现在只能专注地享受他在她唇上辗转碾吮的吻,感受他紧锁着她后腰的有力臂膀,用身体感知他每一分的存在。她小腹紧贴他那蓬勃而无掩饰的欲望,腿软了,人更软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手臂柔弱无力的搭靠在他光裸的臂膀上的,更不知道自己那含着欲望的双眼让汤帅的理智殆失无遗,他当下完全是兽性的,他撩起她的睡衣,带电的手摩挲她的私密,在感知她准备好后,他抱起她将她压向他裸露的胸膛,他的灼热,他猛然一压:“啊!”唐率没有听见自己口中逸出的娇甜呻吟,鼓励了他,他就在衣橱前为所欲为。他们是如此不同,刚硬的和柔软的,急促的和闪躲的,疯狂的和虚弱的……
“啊,”唐率阻止不了口中连连逸出的快感,这样太疯狂了!她娇喘:“别……我们到床上。”
“闭嘴!”汤帅不耐地喝道,是我不够努力吗?在这种时候她还有空想要到哪里!他封住她的唇,激烈律动,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思及这一段时日的隐忍,他低吼,我汤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想问不敢问,生怕自己一问就忍不住发飙,一发飙哄不了她回来……都是你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要我跪下求你别走吗?求你,你就不走了,是不是?好,我跪!他抱着唐率放到地板上。
“啊……”唐率身子一凉,她睁开眼,看到汤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某种仪式的祈祷。怎么了?她用眼睛询问,这种中途停下的行为不是他的风格,他总是疯狂而彻底的。
汤帅看着唐率,你古板,我前卫;你保守,我自由;你怯懦,我刚硬;你娇小,我强大……我们是绝对的不配,但我们现在成了绝配,请你不要离开我!他用膝盖顶开唐率的腿,在她两腿间、私密前跪下。
他在干什么?唐率随着汤帅的动作看下去,啊,好大!她羞赫地闭上眼,它每次都是那么大吗?要命!
好!我跪了!汤帅俯身亲吻唐率所以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的心,你的唇,你的身体,你的每根发丝,他一挺身进入唐率体内,统统都是我汤帅的!他疯狂律动。
“啊……”唐率娇喘连连,这波的快感如此疯狂和极速,超越她的极限;身下不够柔软的木地板,身上庞然大物似的汤帅,这种前后的压迫如此要命,如此狂野,她在昏掉前不禁想,他刚才那样是学印第安人在吃掉猎物前举行仪式吗?
唐率醒过来的时候,一身酸痛,“唔……”她不禁呻呤,她动了动,感觉身下是柔软和温暖的,我在床上了?那么是结束了。好困,她睁不开眼,只得又呻呤着动了动,然后感觉身下床垫下陷有人坐到她旁边。
“你好差劲,”一个男性好听的声音嗤笑她,一双温厚的手轻抚她的脸:“早告诉你要锻炼身体!”
啊,哪有人因为这样锻炼身体的……唐率的声音卡在喉咙,知道是汤帅,她嗯嗯嗯地哼了哼。
“口渴?”
嗯。她张了张嘴。很快吸管到了她嘴边,她闭着眼滋滋滋吸了一阵又停下歇一歇再吸,她好累,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