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欢犹豫片刻,对阮酒说:“师父,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成全。”
“说来听听。”阮酒好奇的看着他。
姜成欢低下头,情绪低落的说:“马上到我娘的忌日了,我想回去看看她,顺便把她在姜家的东西拿回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你去祭拜你的母亲,我哪里有不允许的道理?什么时候去?”
姜成欢眼睛一亮,“月末就动身,赶路也差不多要十天,一来一回差不多一个月。”
阮酒想了想,“行,你自己回去吗?”
姜成欢一愣:“嗯……”
“要不牧生你和师弟一起回去?他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阮酒征询的看向了牧生。
牧生其实不太想去,好不容易回来待几天,他还没看够师父。
可对上阮酒的眼睛,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师父放心,我会保护好师弟的。”
“谁要你保护,我明明比你大还比你强!”
姜成欢心里高兴,却还是要嘴贱一下。
牧生无辜的看着他,无害的笑了笑说:“好。”
摆足了师兄的样子,看的姜成欢直想翻白眼。
阮酒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心里也说不出的满足。
……
月末一晃就到,姜成欢和牧生辞别阮酒,结伴下山。
阮酒送他们到悬云峰外,就停住了脚步,过了一年,两个孩子都长了一岁,少年时期就是这样,每一年变化都很大。
她明显感觉他们高了,结实了,轮廓也越来越鲜明,过几年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见不到人了,她才收回视线,回了悬云峰。
……
姜成欢母亲还是埋在了姜家墓园的,想进去,就得经过姜家家主的同意,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回主家一趟。
不过之前他面对主家的时候自卑又敏感,现在……他看了看自己身侧的师兄,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脊背都挺直了几分。
他现在不是普通人了,他也是有灵根的人。
牧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在阮酒面前做了保证,说他会好好保护师弟,那他会说到做到。
这是牧生第一次来到这种大世家,一时间有点震撼。
姜家占地极广,大园子小院子,七拐八绕的,在里面走得坐轿子。
门房一开始不放姜成欢进去,以为他还是那个没用的庶子,直到姜成欢亮出了自己玉寒宗的令牌。
门房立刻变了脸色,恭恭敬敬的把人请进去,自己去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