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从来都只有她一个,其他人,想入他心里一分都不能,如此差别,谁能受的住。”
翠微说:“若真如主子所说,爷只爱慕福晋,主子也不必伤怀,福晋有什么,既无子嗣,身子又不好,咱们进府的时候,老夫人就交代过,在这王府大院里,最要紧的是子嗣,有了子嗣,爷就不会忘了咱们,叫爷记着了,那身份地位,才能牢靠。”
夷琨惨笑着说:“什么身份地位,荣华富贵,一个女人,一辈子图的,不过是夫君的宠爱和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高考啦,哇咔咔,祝每位同学考的好哈!!!那什么,考完,千万别对答案,也别听人家对答案,考完赶紧跑。经验啊经验!!!
☆、大统
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圣上崩于畅春园。
隆科多宣先皇遗诏,由皇四子胤禛克成大统,以诚亲王胤祉为首,诸人向新皇叩首,胤禛悲痛之极,一面命马齐,隆科多,胤禩和胤祥为总事务大臣,一面领众皇子,皇孙,宗室皇亲,在骑兵护卫下,扶先皇灵柩入宫。
为防意外,胤禛让宫门紧闭,北京城城门紧闭。
十六日胤禛于朝臣面前宣先皇遗命,二十日正式即皇帝位,二十八日拟先皇庙号。
外人看到的不过是,先皇崩逝,新皇即位。
可这十几日里,紫禁城内,几股势力之间的殊死搏斗,又有几个人知道。
等舒伦再次见到胤禛的时候,一切都已风平浪静,万事都已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是夜里骑马由侍卫护送赶回府中的,一回来直奔后院。
舒伦听到动静,从里屋出来时,他已进房了,一身缟素,满脸伤悲。他也一直看着舒伦,同样一身素白孝衣,鬓边簪着白花。
胤禛向她伸手,说:“过来,让我抱抱。”
舒伦闻声,便落了泪,扑到了他怀中,死死的抱着他。
胤禛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时,这悬了十几日的心,才安定下来。皇父崩逝的悲恸,几个兄弟相搏的惊心,也是到这一刻,才有了着落。
他说:“这些时,教你受惊了。”
舒伦呜咽着说:“我只要你好好的。”
胤禛从她肩上离开,替她擦着泪说:“你放心,再不能有人把我怎么样了。”
舒伦握着他的手,在唇边轻吻着。是呀,他如今是一国之君了,天下都是他的,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胤禛说:“今儿个回来,是要接你入宫的,皇考国丧,额娘身子又不好,还有朝里的一堆事,我实在有些应接不暇,你帮帮我,嗯?”
舒伦点了点头,说:“好。”
走出那座住了十几年的院子,舒伦才知道,胤禛的处境有多难。
先是即位的风波,风言风语的说他谋害先皇,抢夺本是十四的皇位。与十四走的近的廉亲王,贝子胤禟,也不安分,背后里多有动作。
朝里呢,国库空虚,贪污成风,前方还有战事,急需用钱。
舒伦到宫里几天,胤禛忙的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
这般忙碌情景,直到雍正元年四月里,才渐渐结束。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不能让胤禛心静,那就是,德妃一直不肯从永和宫搬出来,移居太后居所,亦不许人称她为太后。
五月里一日,德妃派人过来,说要见胤禛,胤禛放下手里的折子,立即就赶了过去,直到半夜才回来,两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的,脚步也不稳,竟是晃晃悠悠的。
舒伦赶紧将他扶到榻上休息。
五月里的天,已经热起来了。
舒伦将他脖子间的盘扣解开了两颗,透透风。
她抬头看他时,他竟又偏着头,落泪了。他直哭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