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着遗憾。
“我国的法定结婚年龄是男方22岁,女方20岁。你已经过了好久了,不是吗?——而且你想做什么事,一样可以去做。”
黎栀然一下子就被糊弄过去了:“也是。”然后乐呵呵地对着红本本拍了一张,抱着照片爬上微博——
荔枝吃吃吃吃吃酸枣:一颗被拐回家的酸枣'心'
席峥祁瞄了眼她的手机,只是笑了笑便把她捞到自己腿上:“快来帮忙写喜帖。”
“你抱着我我怎么写啊?”黎栀然艰难地扭过头。
“你不是不会写吗?”席峥祁指了指桌上的喜帖,抓住黎栀然不□□分的小手,“看这里——‘送呈’后面,填被邀请人的姓名……”
黎栀然学会写了之后,拿着一份名单跑到桌子的另一头坐好,认认真真地写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冲席峥祁扬了扬名单,问:“程裕是婚礼司仪吗?”
“是,没错。”
黎栀然:“你和他很熟?”她没记错的话,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她也在吧?
“栀然,还记得我说,请他给我们做见证人吗?”
“什么时候?”
席峥祁笑道:“那天,你差点儿跟他成了结拜兄弟。”
“那次你的意思不是说……”黎栀然顿了顿,恍然大悟,“你那时候就惦记着跟我结……”她咽了咽口水,没说下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惦记你好多年了。”
“……”
周一上班的时候,黎栀然给同事们发喜糖。
主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接过她手里的喜糖,笑道:“小黎,这次你是双喜临门了。”说着把手上的合同递给她,“恭喜你,通过了实习,即将成为我们罗氏的正式员工。”
黎栀然惊喜:“谢谢主管!”
“转正合同拿回去好好看,没有问题的话,这个星期五上午到18楼签约吧。”到那时候,她的实习期就满了。
“嗯,我会认真看的,谢谢。”
主管回去之后,有几个相熟的同事过来向她道喜。另外几个没有通过考核的实习生显得不那么高兴,但还是笑着叫她不用介意。
下午在洗手间的隔间里,黎栀然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两个同事在背后偷偷议论她。
“我姐妹在18楼工作,是罗总的秘书,上次我和她一起下班,撞见黎栀然和罗总的儿子。诶,你记不记得之前来找黎栀然的那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
“好像有点印象。”
“我还听说,上次Lorraine那件事出来的时候,也是罗总的儿子给黎栀然求了情。”
“黎栀然平时看着是挺好的一女孩儿,想不到也是这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
另一个人附和道:“罗总的儿子和黎栀然是一个大学里出来的,估计早就有问题了。”
……
这天席峥祁接黎栀然下班,感觉她有些闷闷不乐的,一直到了家里,都没说过几句话,实在反常。
他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把小姑娘牵到沙发上,问她:“怎么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黎栀然挽住他的臂弯。
他也不嘲笑她这句台词,只是顺势将她揽住,柔声道:“先说好的。”
“我通过了罗氏的实习考核,可以成为正式员工了。”黎栀然从书包里翻出转正合同,放到他面前。
“栀然很棒。那不好的呢?”
黎栀然垂下眼睑,说:“我的同事好像不太喜欢我。”
“为什么不喜欢我们栀然?”席峥祁替她顺了顺刘海,循循善诱。
“郑博济是罗总的儿子,她们认为我是因为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