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的心。
毕思安接过一件宝甲穿上,将另一件递给剑无极。
“你也穿上吧。”
“我已经穿了,你再套一件吧。”
原来,剑无极早就将黑魔剑剑柄上缠绕的极品天蚕丝,缠绕在了自己身上。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怪厄突然开口了。
“小心宝甲里,有毒。”
这句半开玩笑的话,却也提醒了毕思安,不要完全相信剑无极。
“有前辈在,少盟主应该不会中毒身亡的。”
剑无极真诚地希望,他们二人能够好好相处。
毕思安,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前辈,您能跟我一起去吗?”
怪厄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下来。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他虽然没有主动请缨,但为了毕思安,他愿意赴汤蹈火。
毕思安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自己之前强行要求怪厄去,恐怕就不会得到如此爽快的答复了。正因为自己忍住了,所以才得到了现在想要的结果。
看来,人在冲动的时候,很容易忘记与对方的相处之道。
而教会他这个道理的人,此刻却忙着告别。
“那我们明天早上见,我来接你。”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剑无极留下一个神秘的微笑,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需要穿宝甲的人,不止你一个。”
深夜,伯孜强赤裸着上身,在自己的练功房里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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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对战的,是一个由万年寒铁打造的铁人。
铁人的招式,时而像剑无极,时而像黄夕景,时而又像他自己。
以他的实力,想要毁掉这个铁人,易如反掌。
然而,铁人身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痕。
伯孜强收起长剑,走到铁人面前,用手掌,轻轻抚摸着那些剑痕。
万年寒铁,坚硬无比,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绝非易事。
而伯孜强,却能清晰地分辨出,哪些痕迹,是自己刚刚留下的。
这是一种境界,一种享受。
那些剑痕,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过往,诉说着他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
“盟主,少教主求见。”
门外传来护卫队主的声音。
剑无极又一次站在了钢铁巨狼面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睡不着,所以来看看您。”
如果是别人,伯孜强或许会认为他是因为紧张,所以才睡不着。但剑无极,绝不会如此。他既然来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怎么不去房间里等我?”
“我喜欢这里。”
伯孜强走到剑无极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你之前说,这尊狼雕会活过来?”
看来,印宫已经把他的话,转告给伯孜强了。
“我只是觉得,它如果能活过来,应该会很有趣。”
这就是剑无极的说话之道,他总是能用轻松的语气,说出别人不敢说的话。
“你希望邪道盟,遭遇强敌吗?”
“或许吧,我有一种预感,它很快就会活过来了。”
“你之前说,他很强?”
伯孜强突然转移了话题。
“您怎么什么都问印宫?就不能给我们之间,留点秘密吗?”
剑无极故作不满地抱怨了几句,这才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地说道:
“是的,他很强,至少是您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强对手。”
“比你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