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來一看,裡面除了信紙竟然又是一封信,榕英先展開信紙看,上面寫著這樣一行字:
「托合齊若是不肯你便隨意威脅就是,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小。另一封信交予托合齊,看完燒掉。」
額……
榕英嘴角無語的抽了抽,抽出另一封信看了看,信封空白一片什麼信息都沒有。
「喏。」榕英遞過去。
托合齊雙手接過,取出信來看。
榕英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很快就發現他感動的抬起頭來,榕英懵:???
殿下竟然告訴了他宮裡頭埋的幾個暗樁,還給他又添了人手,雖然不知道殿下為什麼不口頭告訴他,而選擇給他密信,但這並不妨礙托合齊感恩戴德。
小心鄭重的將信紙放回信封,又將信封貼身藏在胸前,托合齊單膝跪下抱拳道:「奴才定不負殿下信任,今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信上寫什麼了,怎麼看完就這樣了呢?榕英心裡邊有些抓耳撓腮的痒痒,忙道:「啊,嗯……甚好,甚好。」
話鋒一轉,榕英趁熱打鐵:「今晚的事……」一切盡在不言中。
果然,忠心的下屬一聽就垮下臉來,「主子……」
榕英滿臉的不在乎,遺憾的擺擺手:「既然如此,孤也不強求,你……」
托合齊深吸一口氣,決定捨命陪太子,「還請殿下於亥時在此稍後。」
榕英滿足的咧嘴笑,一點沒有太子的矜持貴氣,猥瑣又得意。
於是子時剛到,生無可戀的托合齊和喜氣洋洋的榕英主僕二人便站在了石府後門,那地方遠離鬧市街,偏得不能再偏,幾棵常青樹種在路邊,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枝葉搖曳,在地上形成個張牙舞抓的鬼影,榕英心裡犯慫,下意識往身邊唯一的人身邊湊了湊。
胤礽剛提著裙擺從門內踏出來,便見這靠的極近的二人,倒是沒什麼吃醋的意思,只是眼看著自己那張臉和身體一副嬌弱害怕模樣往另一個男人身邊湊,胤礽臉色便忍不住有變綠的傾向。
這不檢點的瓜爾佳氏。
「咳——」女子清脆柔軟的嗓音在靜夜中格外清晰,榕英立即喜笑顏開的奔過去,張口便要喊,被胤礽一個嚴厲的眼神釘在原地,委屈又無措的站著。
托合齊:「……」哇。
胤礽看了眼榕英,又朝托合齊那裡斜了一眼,榕英福至心靈,回頭點點托合齊,道:「你,躲遠點,不許偷看。」
「是。」托合齊識趣點頭,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幕中。
榕英往胤礽那裡走,竭力討好:「殿下~」
胤礽臉色一變,猛然後退,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換了軟底的繡花鞋,若是那花盆底定然要被這女人嚇到摔倒了。
胤礽側過臉,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咳,似乎努力讓自己聲音變粗沉一些,出口卻還是女人細膩的聲調:「你別用孤的臉做這種表情。」
榕英:「……」泫然欲泣狀。
第7章 無子的(已修) 大哥
月黑風高夜,正是情人夜會私語時。
石府後門偏得狗都不從這過,因此坐在那兒的未婚夫妻二人也不用太擔心會被人看見,男的俊朗貴氣卻唯唯諾諾,女的俏麗端莊卻神情嚴峻,二人毫無形象的坐在門檻上。
榕英雙手規規矩矩放在膝蓋上,時不時不安的看一眼胤礽,心裡實在煎熬忍不住忐忑開口:「殿下,對不起……」
胤礽回頭看了看她,除卻對著自己的臉的彆扭,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怪叫人心疼的,不過胤礽並沒有沉迷在她的軟攻勢中,板著臉道:「上次在乾清宮那次也是你吧?你到底對孤做了什麼?有什麼目的!別想著欺瞞孤!」
明明是自己那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