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是么?”
董策脸色一沉:“你们可知道,纪长运的哥哥是谁?”
不待众人回答,他便是道:“是纪长风!冀北道粮草通判,纪长风!”
“冀北道有多少兵马?管辖多少军堡?多少百姓?这么大的地盘儿,纪长风一手长官粮草军械银饷之供应,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未出过什么乱子。纪长运从小跟着他哥哥,也学了不少,固然是不如纪长风的,但依我看来,管好咱们一个磐石堡,那还是没问题的。我让纪长运先回去,跟着他哥哥学本事去了,加以培养,岂能不堪用?”
“不服气是吧?来,你们里头谁觉得自己能做得好的,站出来,只要你出来,本官就任命你为军需处主事!如何?”
一听董策这么说,大伙儿都都有些心虚了。他们还真没做过这个,从来未曾经手的事,哪里敢保证一定能做好?万一出了岔子,瞧大人的意思,可是没好果子吃。
“这不就结了!”
董策道:“军需处编制,十名司房,二十名书吏,杂役二百。军需处主事,纪长运,正八品,月俸八两。”军需处下辖的这些司,都算是大司,事务多,活计重,自然就需要更多的人手,是以每个司都是配给了一个司房,两个书吏。至于杂役,则是不同了,比如说兽医司,可能不需要杂役,书吏和司房就兼了。但有的司,比如军粮司,就需要大量的杂役来干活儿,说不定得有几十号杂役。众人听得都是眼红不已,别的不说,光说手底下这么多人,就是何等样的威风?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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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五九零 我不给你,你不能拿!
一个团体内部,出现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时候,就须得上位者施展手腕来进行调节了…
董策是调节了,但是他也可以预见到,只怕纪长运回来之后,难免要是受到其它人的为难,要做事也未必很容易。
不过这是管不了的,只能看他自己的能力。
“府库设仓大使一人,仓副使一人。仓大使,苏大成,正八品,月俸十两。仓副使,刘大库,从八品,月俸八两。”
说完这个,董策的目光落在了石进和周仲脸上。
其他人都说过了,唯独漏下了他们俩。
“石进,磐石堡军操守官,正七品,月俸十五两。”
“周仲,磐石堡军副操守,从七品,月俸十三两。”
“以后本官不在只是,你二人便是军中主管,负责日常训练操演,行军打仗时候的具体指挥等等。石进为主,周仲为副,有什么事儿,你们两个商量着办,莫要辜负本官的期望。”
石进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站起,单膝跪地:“末将遵命!”
他们两个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权限先是被削弱了不少,以后就只管行军打仗和日常操练了,其它的都插不上手。但是紧接着,却又是得了一个正七品的官位,月俸银子这般高,也只能说是喜忧参半了。
这正是董策管用的打一大棒给一甜枣的法子,这么做也是为了分散军中权力,省的石进两人把军中权力尽数抓在手中,长此以往,成尾大不掉之势,若是到时候自己都指挥不动,那岂不是不妙。
如此,在座诸位除了霍青桐之外,都已经有了具体的职司。至于霍青桐,大伙儿都知道她大致扮演的是个临时的角色,比如说有个什么事儿,人手不够用了,大人便差她前去办事,办完了,差事也就卸下来,并不长久保留。
“你们这些主事,都直属本官,有什么事儿,直接前来言语就是。你们下属各司司房书吏的任命,以及军中军官之任命,都须得本官来决定,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