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眉清目秀自然也被她瞄上,不过是人家没搭理她罢了。这会子就说这些个风凉话来解气,众人也不戳破她。
题外话,此刻围着她的全是不知道自家汉子被勾引过的。
胡氏向来是消息灵通,此刻不是吐槽她的时候,几个人奉承着她,问些野路子消息。胡氏自是不知道的,不过她也不说,只道,“你且看着吧,指不定跟蓝雾有关呢。”
众人心里于是又是一通天马行空。
这边言哥被二少爷冷眼一瞪,噗通就跪下了,那动静碧华都替他疼得慌。
“说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言哥这才磕头道,“小的着实不知。”
李致远看言哥没有一丝沉稳劲儿更是生气,只当他真做了什么心虚。怒道:“对我都敢不说实话了,莫不是要打你几下才肯老实?”
碧华看言哥被李致远一瞪之下两股战战,失了心神般竟不能自辩一语,深觉与他平常为人不同。碧华从头看到尾只得出一个结论,言哥怕二少爷的狠。
这副样子别说她了,只怕那些不知情的人都要心中生疑。耳语青娘,由她出面劝了李致远屋内听音。
不出所料,李致远一离开,言哥浑身就是一松,对二奶奶很是感激,再三稽首道绝不敢做背德之事。
青娘安慰道,“只是循例来问问,你且起来回话。”
言哥拜谢方起,“小的谢二奶奶。”
碧华一早就已经跟青娘梳理过其中关键,此刻她问起来自是沉稳,“蓝雾出事你可知道?”
言哥垂首道,“小的知道,碧华姐姐问小的要的笔墨。”
这话却是说岔了,碧华问他要笔墨的时候碧荣已经跟她交代了不少,她又怎么会跟言哥提起此事。去要笔墨不过是试探他的态度罢了,难道内院的书房她笔墨还用不得了?想来他定是怕李致远恼他过分关心内院事宜,权宜之计。
不过这话碧华却也未当场反驳,只听青娘继续问下去:“她出事那晚,你在何处?”
“房中睡觉。”
“可有人证?”
“小的一人独住,无有证人。”
碧华拿出绣鞋,青娘问道,“可识得此物?”
“……绣鞋。”
……
若不是此时情景不对,碧华真要笑喷了。青娘面皮也有些绷不住,轻咳一声道,“可知此物主人是哪个?”
言哥心知此物定然同蓝雾之死有关,奈何想了半天实在不记得院里哪个姑娘穿过,“小的未曾见过有人穿戴。”
正是呢,碧华暗叹一声,碧荣做好新鞋穿得第一天就被人扒了去,哪里会有人见过。
青娘于是问道:“你与碧荣何时有了私情,是怎样有的私情?”
言哥大惊,不顾规矩的抬起头来直视她道:“二奶奶话从何来,府里规矩男仆不得轻入内院。打从二少爷大婚小的更是从未进来过。碧荣姑娘更是少见,只一次奉命传话时在二院门口见其与守门胡氏相谈,因请通传并不曾私言,何来私情。”
“既无私情,这只绣鞋怎会到你手中?”
“小的从未见过这只绣鞋!”
碧华早就曾经说过,既然碧荣说言哥知晓了她的意思才会半夜来缠,这其中必是有个中人的。此刻听言哥道只与碧荣见过一次,那就更好弄清楚了。于是命人唤来碧荣叱道,“你说并无旁人知晓何以有个胡氏在此?”
说完就命人拖打一旁打板子。
碧荣害怕快速说道,“虽有胡氏与彼实在无甚关涉。”
青娘不理,命碧华去问胡氏何在。
令捉来仆妇胡氏,胡氏早就知道这桩官司,只当闹剧在附近看个热闹,不想却牵连到自己身上。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