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横胸,准备跃落马下.阮二伸手一栏,低声又问:“彼此无怨无仇,我们又无恶意,只想向各位打听一件事情,五位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回手指着大片坟墓,那汉于沉声道:“没见我们刚从坟地来?”
古自昂戟指大麻袋,道:“里面什么东西?”
那大汉咬咬牙,仰面怒道:“你问这干什么?难道你们要问的事情与此有关?嘿……那便真的成了天大笑话下了!”
古自昂突然暴叱—声,黑衫抖动宛似云涌般猝然落下,看不清他的任何动作,但闻裂帛似的—声响,他手中的双刃斧已旋劈过二人枪的麻袋!
五个人似是惊骇莫名的一怔之间,便听得一声“哗啷啷响”,一堆枯骨立刻散落地上!
抛去肩上竹杠,抬枯骨大汉已是暴跳如雷的吼道:“金家楼的人果然蛮横,如此霸道,简直岂有此理!”
古自昂以一招“飞燕点水”,双刃斧卜分打分寸的划过麻袋,绝不会伤及麻袋内的东西,便人在袋内也不会有毫发损伤,不料麻袋中竟然落出一椎枯骨,立时瞳目结舌的望向马背上坐的阮二道:“这……”阮二也一怔,旋即缓声道:“自昂,我们回程!”
不料抬麻袋的那汉子挺胸抬头大步直追上前,一把拉住古自昂马缰,低声道:“便皇帝老子也得说个道理出来,想走?没有那么容易,你们要赔……”那汉子话未说完,阮二一声冷笑,转眼之间一点寒花激射而出,直奔那汉子胸前,边沉声道:“足够买十只麻袋的。”
那汉子似是一声惊呼,双脚未动,双肩斜恻?嗖“的一声,那点银星巳自他的衣襟边落入衣内!
从动作上看,阮二手法巧妙,只见那汉子忙伸手入怀摸出一块碎银子,正是阮二所射掷的,不由得一声嘿嘿怪笑,他抓住古自昂马缰的手更不放松的吼道:“笑话,银子谁没有?
眼前我们须要麻袋,绝非是银子,呐,还你!”
只见他震腕向上,那点银子流星般自往阮二射去!
翻手疾抓,阮二吃了—惊,他绝想不到面前这个怪汉的腕力如此强劲,自己是接住银子,但觉手掌一阵麻痛,不由得变眉一紧,独目怒视,沉声道:“朋友,阮某走眼了,你竟是练家子!”
那汉子灰惨惨的脸上利时罩上一层檬檬水雾,他笑得只见下齿尽露,反倒不见上齿,道:“是不是练家子并不重要,要紧的是我们要麻袋装尸骨,没有麻袋,你们便休想走人!”
古自昂怒槐着面前汉子,叱道:“如果老子没有麻袋赔,你又能如何?”
怪汉毫不示弱的道:“上金家楼去找你们楼主理论!”
古自昂以手指抚弄着右手双刃斧,呵呵一声笑,道:“想上金家楼?那得先叫古大爷掂掂你的份量!”
暴裂的一声尖叫,怪汉回头望向身后的人道:“听听,金家楼的人便是这种恶霸作风,好好的,人要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哥子们,你们哪个能咽下这口气?嗯?”
另外四人闻声之后齐齐怪叫起来,其中一人突然趋前,他在怪汉耳边低声道:“伍爷,斗智不斗气呀!”
姓伍的嘿嘿冷笑,他似是衡情量势的沉声道:“也许这是一次……”他侧面望向阮二与古自昂未再往下说!
阮二没有动,古自昂也没有动!
怪汉眸芒泛寒的伸手拨退低语的汉子,恶狠狠的道:“二位,报个名号!”
鄙夷的一声枭笑,古自昂何面对阮二道:“大哥,地面上出现这群不入流的杂碎,竟敢问起你我的字号来了,操!”
阮二却淡淡的对怪汉道:“金家楼飞龙八卫,朋友你们是哪条线上的?”
姓伍的一声干笑,双目充满阴沉的道:“金婆婆的贴身死士,嗯,伍某人听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