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硬的很,怎么一夜之间说病就病了,还昏『迷』不醒,没几天就死了。他要是不死,岳肃哪能回来丁忧,咱们在此逍遥快乐,过那土皇帝一样的日子,得有多好呀。”孙堂骂骂咧咧地说道。
“谁说不是,这可真是病来如山倒,岳老头平时身体那么硬,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没有。竟然能病就病,请了多少郎中也救不醒,如此撒手走了,可是苦了咱们。”刘善也是摇头说道。
“可……可不是……老家伙这一死……可苦了咱们……”岳敬的声音,依旧带着紧张,接着又说道:“那人给的锦囊,我现在放在房间里了,等我晚上回去瞧瞧,看上面写的是什么良策。”
说话的功夫,岳霄返了回来,四人又说了几句,这才撤席离去。这阵雨来的急,去的也急,在散席之后没一会,便行停歇。四人各自回房睡觉,岳敬开始是朝自己的小院走,可走到半路,却回头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囊。
将锦囊放在手心,瞧了一眼,随后紧紧攥住。他咬着牙,立于原地半晌,终于嘀咕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岳敬没有进入自己的院子,而是朝角门方向走去,到得门前,叫看门的家丁悄悄把门打开,临出门还叮嘱了一句,“等会我还要回来,在这守着,今夜我出门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定要了你的小命。”
“是、是……”
岳雨的坟前,岳肃闻听家中做出如此多的丧尽天良之事,好似五雷轰顶。此时空中突然一声惊雷,雨水随即落下,簌簌的雨水淋到头上,岳肃突然冷静了许多,说道:“我父母一向恩爱,父亲老实本份,母亲贤良淑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况且我父亲已经年迈,抢男霸女之事,断然不会去做。蒋先生,你可查出是何人抢了那人的女儿?”
“回大人的话,这事属下已经问了,听说是令堂弟岳霄。”蒋杰说道。
“哦……”岳肃点了点头,说道:“我说家中怎么能建出如此大的宅子,原来他们搞的鬼,做生意……。打着我的旗号做生意,自然是有赚无赔了。刚才不是说岳乐跟你们在一起么,叫他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大人。”厉浩荃立刻前去招呼岳乐。
岳乐此刻并没有跟金蝉等人站在起来,而是被蒋杰安排到草舍之内休息,门口还专门派人盯着。
外面的阵雨着实不小,蒋杰本想跟岳肃说回去,但见岳肃毅然矗立在雨中,一脸沉思之『色』,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便没有开口。
不一会功夫,厉浩荃将岳乐带来。冒雨来到坟前,岳乐明显显得有些紧张。
“大人,岳乐带到。”
“小的……给、给老、老爷请安……”
岳肃微微点头,看向岳乐,说道:“岳乐啊,老爷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你可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千万不要刻意隐瞒。”
“是,老爷。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岳乐老实地说道。
“要是能够如此,自是最好。不过莫怪老爷没有提醒过你,老爷我一向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撒谎,坊间给老爷起了一个绰号,叫作‘岳剃头’,一般除了剃触犯国法之人的头颅,就是剃敢欺骗我之人的脑袋。”岳肃故意冷冷地说道。
“小、小的……万、万、万万不敢撒谎……”岳乐明显吓得够呛,岳肃当官日久,素来不怒自威,别说岳乐这个小小家丁,即便一些大『奸』大恶之徒,看到岳大人都浑身直打哆嗦。
“那就好。我先问你第一个问题,我们家现在有多少地?”岳肃冷冷地问道。
“这个……老爷……小的在这方面,确实不太清楚,只知道家里有好多地,一眼都望不到边际……”岳乐小心地答道。这话倒是不假,家里到底有多少地,他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