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焕。
“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只是这事需要崔大人来办,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呀?”米之焕说道。
“我已经派人通知崔大人了,如此紧急之事,想来崔大人得了消息,一定会马上启程赶来。到时,崔大人只需做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想要瞒天过海,也不是不能。”范永斗得意洋洋地说道。
“嗯……”米之焕点了点头。
众人在馄饨馆等候,而此刻的巡抚行辕之内,吴思南与众人已经吃过午饭。他们就是在堂上吃得饭,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巡抚衙门的午饭,是人人有份,靳良玉、王大宇、赵岩也是一样的待遇,甚至吴思南还给他们安排的桌子用饭。
等到大伙吃完,碗筷收拾下去,还是亲随送上茶水,吴大人喝了口茶,突然看向副将田秀,说道:“田将军,本部院忽然想起一件事想问将军。”
见吴思南有话要问自己,田秀吓了一跳,打起精神,脸上堆出笑容,说道:“大帅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只要末将知道,一定如实回答。”
“那就好。本部院想问将军,将军是何时到的张家口任上呀?”吴思南说道。
“末将是在天启二年由宣府参将升为张家口副将的,在此位已有七年。”田秀答道。
“这么久了,那不知在田将军之前的张家口副将是谁呀?”吴思南问道。
“叫常震潭,不知大帅问这事做什么?”田秀小心地说道。
“这个常震潭在任期间,官声怎么样呀?是高升了还是致仕还乡了呀?”吴思南根本没有回答田秀的问题,只是继续问道。
“听说是因为吃空额、克扣军饷被抄家杀头了,首级还传视九边,以儆效尤。”田秀答道。吴思南可以不回答他的问题,可他却不敢不回答吴思南的问题。
“哦。”吴思南点了点头,有说道:“这事是怎么被查出来的呀?”
“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田秀说道。
“那你可知道,有谁知道呀?”吴思南问道。
“赵公公在张家口监军多年,在末将之前就已经来到张家口,他想必是知道的。”田秀说道。
“原来赵公公知道。”吴思南看向赵岩,说道:“赵公公,刚刚本部院问田将军的问题,你也听到了,可否为本部院解答一番?”
“哼!”赵岩愤愤地哼了一声,冷道:“他是被咱家参了一本,才掉的脑袋,我看吴大人是想步他的后尘了。”
“呵……”吴思南轻笑一声,说道:“照这么说,那常震潭还是冤枉的了?”
“有什么可冤枉的,罪证确凿,铁证如山。”赵岩大咧咧地说道。
“赵公公,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呀。如果常震潭都能说是吃空额、克扣军饷的话,那现在的田将军要算是什么呀?”吴思南冷笑起来。
一听这话,赵岩脸色一变,田秀则是心头“咯噔”一下,就连其他将领,也都惊诧地看向吴思南。
“我说的不对吗?”吴思南转头看向田秀,说道:“田大人,到了这个时候,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鞑子攻打张家口之时,你手下有多少人马呀?”
“一……一万……五千人马……”田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一万五千人马,你还真好意思说呀。你们……”吴思南伸手指向廖飞等将领,“你们都来说说,鞑子打到张家口时,张家口有多少人马呀?”
“有……”
众将面面相觑,哪个敢乱说话。
倒是田秀的铁杆秦南松第一个说道:“回大帅的话……确是……一万五千人马……”
“秦将军,这可是你说的,本部院等下就找张家口的士卒详加盘问,看看到底是不是一万五千人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