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把衣服脱掉,我现在要你!”不等陆雪儿说完,年明康直奔主题,暗沉又让人后怕的眼神折射出极为锐利的光芒,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甚至,陆雪儿从他凌厉的瞳仁里清清楚楚可以瞥见他的认真。
那股认真劲儿……
把陆雪儿给惊吓得浑身抖瑟,“年明康!你以为自己是谁?神经病了吧。”
她不相信,不肯相信这样下流的话语会出自于年明康那样干净澄澈的人口中。
可伴随着年明康愈发的趋近,近到全然将陆雪儿牢牢地锁于他的掌心里,如此近的距离,强迫的被贴向他胸膛,年明康的胸膛,陆雪儿并不陌生,甚至这会儿竟然有那么一瞬是久违的熟悉感,她鼻头一热,说不出的酸意涌动。
除却一抹久违的熟悉感,陆雪儿还能隐约的察觉,这个胸口更结实了,恍如能给人莫名的温暖和安心,只是眼前的年明康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我记得,以前你可是想方设法的诱惑我,你那时候,一定很想让我要你吧,现在我让你得偿所愿。脱掉,上床,不要再让我重复了。”
年明康话语决绝。
“神经,放开我……我现在是楚亦飞的妻子,我是别人的妻子,你最好不要惹我了……别说我哥不会放过你,楚亦飞更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新婚当天,他的妻子竟然被掳走了,若是这消息传出去,让楚家人的面子往哪儿搁,又让楚亦飞情何以堪?
惹了楚亦飞,后果便不堪设想。
陆雪儿过度的挣扎,手腕间已经摩擦出了血珠,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你认为陆天齐还有那个本事对我怎么样?至于楚亦飞,别拿他来要挟我,我不怕他,也不是他不放过我,是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们。”
当年,若不是聂凌卓的帮忙,若不是让他的刑罚减轻到最小,此刻,恐怕他还在牢房里蹲着,而陆雪儿和楚亦飞这两人却是开开心心的结婚,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思及此,年明康已面露狰狞,下一秒,空气里出现了衣物撕裂的声音,随即是陆雪儿慌乱惶恐的叫声,“啊……你住手,快住手……年明康,当初……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求你不要这样……”
陆雪儿被吓到了,颤抖不停,她的恳求,她的承认错误,并没有引来年明康的罢手,相反,她的道歉,令年明康愈发恼火,“现在说对不起不觉太迟了吗?更何况,我不需要什么道歉,我需要的是让我心里痛快。”
“年明康……你不要这样子,我好怕……”陆雪儿试图抵挡他的欺近,殊不知,这样只会加剧年明康的力气。
陆雪儿虽然以前个性嚣张,毕竟,还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只是性子跋扈了点。
她害怕,异常的害怕,所有的慌乱和恐惧全然显露在面庞上,明知道自己此刻害怕与否,年明康都不会顾虑,她就这么直白的说出了口。
自然,就免不了年明康的取笑,“怕?原来你也会怕啊,你作伪证,污蔑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害怕?我告诉你,陆雪儿,不要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结不成婚,这是你自找的!”
陆雪儿胸前一片沁凉,凉飕飕的冷意遍体而来,“不,不是的,我真没有想过害你,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就算报复我,也给我一点时间,我求你给我一点时间……”
陆雪儿鲜少落泪,至少,年明康当时跟在她身边当助理的时候,就从来不曾见陆雪儿哭泣过,陆雪儿给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颐指气使,嚣张跋扈,不知收敛。
要知道,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落泪了。
是想博同情?
年明康掠唇,“别给我装模作样的,明明就是和楚亦飞不知道上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