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好亲事,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不要!”苏氏惊叫道,“我要一辈子都陪着表哥。”
晋宁听到这话立刻呵斥道:“胡说!”
苏氏被晋宁呵斥住,作势又要哭,她柔柔弱弱的模样让晋宁也有些不忍心,只得劝道:“表妹以后莫要再说这些傻话,让人听了去不好。”
“表哥……”苏氏期期艾艾的看着晋宁,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还在收拾残局的丫鬟,丫鬟们见苏氏望着她们,忙低着头匆匆出去了,将房门关上,只留着苏氏与晋宁在屋内。
晋宁觉得不妥,想要出去,却被苏氏拽住衣角,苏氏看着他道:“表哥如今就连听我说几句体己话的功夫都没有吗?”
“好吧。”晋宁犹豫了片刻,念在他们自小的情分上,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苏氏见状,面上一喜,忙给晋宁斟了茶,自己坐到另一边,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才缓缓道:“今日我说这些话,表哥或许要笑话我没有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矜持,有些太不要脸面。”
“既然知道,那就不必再多说了。”晋宁端着杯子送到嘴边的手顿了一下,重新放下茶杯,盯着苏氏,起身便要走。
苏氏抿着唇拉住晋宁道:“表哥听我说一说都不可以吗?这些话我已经在心中憋了好多年了!”
“表妹安心休养,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晋宁将苏氏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掰开,留下这么一句话,不再理会身后还在哭得苏氏,拂袖而去。
苏氏跌坐在地上,不甘心的大哭起来,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忙进来将苏氏扶到沉香木雕花大床上,苏氏发疯似的将湖蓝弹珠纱帐扯下来,冲着周围的丫鬟咆哮道:“你们都给我滚!滚啊!”
“小姐……”一个平日里还算得苏氏宠爱的丫头,颤颤巍巍的上前劝,“小姐您可要保重身子……”
“给我滚!”此刻的苏氏像是一头发疯的狗,见谁咬谁,她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朝着丫鬟砸去,几个丫鬟都被吓住了,忙不迭的朝着外头跑。
等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苏氏一人时,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靠着床柱,捂着脸哭得仿佛一个小孩子,口中还喃喃的念叨着,“表哥为什么不喜欢我……明明小时候他说过要娶我的……他说过的……”
卢彤杉和白鹭在院子里散步,远远的就见晋宁沉着一张脸走过来,卢彤杉不动声色的让白鹭离开,自己迎了上去,问:“夫君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晋宁对于刚才的事情闭口不言。
卢彤杉见他不说话,知道定然与苏氏有关,而且那苏氏不知道为何惹怒了晋宁,于是卢彤杉试探着问:“表妹如何了?”
晋宁果然脸色不好用手环住卢彤杉,道:“夫人与其关心别人,倒不如多关心一下我们未来的孩子。”
“呵呵。”卢彤杉俏皮的冲着晋宁眨了眨眼睛,故作幽怨道,“夫君关心的只有孩子吗?”
晋宁只觉得,这妇人与方才的苏氏想比较而言,实在是有趣的多,忍不住想逗一逗她,遂笑道:“那自然是。”
卢彤杉还奇道,晋宁竟然会懂得与她玩笑,就在她发愣的当场,晋宁伸手捏了捏卢彤杉的鼻头笑道:“我与夫人说笑呢。”
卢彤杉呵呵笑了两声,又道:“我还以为夫君真的只关心孩子。”
“怎么会。”晋宁笑道。
晋宁陪着卢彤杉在院子里逛了一会儿,二人又说了好些体己话,直到卢彤杉忍不住犯困方才回了房间。
那几日过的一直都很平静,只是苏氏病了,与从前的病不相同,这一次的病似乎来势汹汹,苏氏一病不起。
晋逾也担心的不得了,杜鹃一死因为苏氏的病也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只是从那一次起,晋宁除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