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从惊讶反应过来,心大喜:“这小子总算滚蛋了。”
她费那么大事,不就是因为这屌丝租的房子太便宜,又怕自家丫头和他纠缠吗?现在他自己滚蛋,实在太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不是我撵你。”包租婆做了恶事,下来一阵大闹大打,还想着占理。她威胁到:“你去别的地方租房子,我管不着。但在这片城村,你别嚼我的舌头。不然的话,别怪我骂你三条街。”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做下丑事,还非要说得合乎道理。好像这样,才能占据道义制高点,才能心里平衡。颇有些走夜路唱歌,不求能吓到鬼,倒也能给自己壮胆的意思。只是胆子未必能壮,反而透着一股挡不住的心虚……
铁锹面带神秘的微笑,一声不吭的听着。既不反驳,也不生气。总之,就是从从容容一派淡定。
包租婆威胁完了,觉得还是往回收一收,至少也得表现得大方点不是?她指了指房间的东西,道:“如果东西多了不好拿,我可以帮你找搬家公司,收费能打八折。你搬走的时间也不一定是月底,早两天晚两天都行,我就不另外收你钱了……”
包租婆交代完场面话,准备上楼休息。刚才一番全武行,也累得不轻。
可她刚一转身,就听铁锹说道:“包租婆,你等一下。有件事,你还没给我交代呢。”
“嗯?”包租婆又转过身,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铁锹从床上拿起手机,道:“我手机屏幕碎成这样,你总得把维修费给我吧?”
好大一个坑,包租婆肥壮的圆柱形身材,正好能填上。
“你……你手机屏幕碎了,凭什么我掏维修费?”包租婆急了。
“刚才我摔在床上的时候,压到了手机。”铁锹非要把包租婆坑在里面,他道:“我为什么摔在床上,原因不用再说一遍吧?”
“那是你自己压的,我也没让你压……”包租婆自诩是一个讲理的人,至少表面上要做一个讲理的人。所以,这种辩解的话,听起来理不直气不壮。
“包租婆,我也没让你大晚上的来打我啊?”铁锹把水果机递到包租婆眼前,客气的道:“屏幕碎成这样,只能换一块。你是给我钱,还是和我一起去维修心?”
“这事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的原因……”包租婆硬着头皮辩解。
“包租婆,手机这事有三种解决办法。”铁锹的脸色一冷,摆条件了。他道:“第一种,你给我维修费。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维修心。维修心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我多一分都不要。第二种,我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决定谁该负责。我觉得警察看你这么晚冲进我房间,大打出手,他们会有一个明确的判断。第三种,你就不能怪我嚼舌头了。我不会骂你三条街,但我会把这些事打印出来,贴遍城村……三种解决办法,你选哪一种?”
包租婆把牙咬得咯咯响,血盆大口仿若吃人,却又毫无办法。
铁锹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欣赏包租婆的怒火。他心情愉快地点了支烟,还递给包租婆一支,道:“不是什么好烟,抽不抽?”
铁锹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气得包租婆差点厥过去。她咆哮道:“铁小子,你别太嚣张啊!”
“唉……不抽算了!”铁锹一声叹息,装腔作势的道:“请你抽烟还没落着好,不如扔马桶了。”
包租婆觉得再和铁锹说下去,就得崩溃。她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道:“铁小子,算我倒霉,老娘不和你计较了。”
她上前两步,把铁锹刚交的房租拍在桌子上,道:“这个月的房租,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走。
包租婆怕多呆一分钟,这里就得生真正的命案。
可惜,铁锹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