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错,步步错!
钱斌不顾云非遥的呼痛,只是死命把云非遥往怀里带。同时一扬手,剃须刀片闪着锋锐的寒光。他冲铁锹恶吼一声,道:“撒手!”
天地良心,铁锹真心想松手。虽然云非遥和钱斌生这么多事,但以后能不能成夫妻,谁能说清楚呢?说不定以后,打打吵吵也是一辈子。他老爸和老妈,不也是这种情况吗?
好吧,这个喻有点勉强。实际上,他就是不想再掺和云非遥的事。刚才救人,被一群黄毛暴打,现在脑袋还有点嗡嗡疼。
“呃,你把刀片放下,我就……”铁锹下半句话是“我就松手”。只要钱斌别闹出人命,就是抱着云非遥跑,他也眼不见心不烦。
可惜,他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钱斌手里的刀片,已经带着深仇大恨,猛地划下来。
“我XX你……”铁锹一声叫骂,用力拧身歪头,躲开了这一刀。差之毫厘,英俊的相貌就不能保全。
钱斌一刀没起作用,第二刀又划下来。这会不是对铁锹的脸,而是铁锹抓着云非遥的手。
铁锹多么想松手,转身就跑啊……但是,他松手这一刀就会划到云非遥手上。想到云非遥嫩生生的小手……他一咬牙,血花四溅。
剃须刀片锋锐,铁锹从手背到手腕,划出一条小半尺长的口子。
云非遥一声惊呼,脸上沾上了两个血点。
钱斌的这一刀不但用力,还故意偏着刀刃。再加上,铁锹剧烈运动……好吧,是剧烈挨揍,满地打滚。气血涌动之下,血不是慢慢的渗出来,而是溅出来。
不知道的人,以为钱斌这一刀,划破大动脉了。
“我XX你,给脸不要脸……”铁锹也怒了,抬手就是一记升龙拳,重重闷在钱斌的下巴上,打得钱斌脑袋一扬。
钱斌稍往后退了一步,又是一刀。铁锹的左臂的衣服,划破一个大口。铁锹不甘示弱,回手一记左勾拳……
两人你一刀,我一拳,拼死相搏。
铁锹吃大亏了,钱斌手里有刀片,自己却赤手空拳。几拳打下去,胳膊又多了几道口子,。那件昂贵的Vtallo,袖子成了乞丐服,左一片,右一片,上下翻飞。没飞的地方,也从青白变成了鲜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铁锹大感郁闷,要不是云非遥就在身侧,挡住钱斌大半个身子,撩阴腿施展不开。钱斌这小子早就师从武当,捂着小鸟满地打滚了。
越打越不堪,两只胳膊全都火燎燎的疼。铁锹咬牙苦忍,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钱斌这时已经打性了,两只眼珠子喷出来的全是毒辣,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样子仿若九幽厉鬼。他恨不得手里拿的不是剃须刀片,而是菜刀,好把眼前的屌丝剁成肉馅……
站在铁锹和钱斌间,除了开始出一声惊呼,就一直当木桩的云非遥,忽然一脚踢出,用的居然是铁锹最为擅长的撩阴腿。
钱斌猝不及防,当场就跪在地下。
多亏云非遥的腿力不够,要是铁锹施展,钱斌已经口吐白沫了。
不过,这也好不到哪去。
铁锹抓住机会,一脚踹在钱斌的脸上。
“噗”的一声,如败革。
钱斌的鼻血当时就喷出来了,脑袋差点折到后背。这家伙现在也算死硬,被踢成这样居然还不倒下,脑袋居然又仰了起来。
既然不倒下,我就再送你一程。
“噗”的一声,又是一脚。
钱斌的铁板桥一仰到底,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这回没再挺起来,而是直接昏过去了。
云非遥可能受了刺激,已经达到了喝酒的状态。用力掰开钱斌的手,小皮鞋一顿狠踩,差点把钱斌踩成破口袋。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