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摸摸鼻子,都是好东西啊,不过贪一个娃娃的东西,他还做不出来,虽然以苏仙童的身份,绝对不会少了这些。
☆、90·他不需要我又何必给
又回到仙台峰;还是那两个守山童子。只不过林莫南不是唯一的来访者;有人在他之前来到了仙台峰。
是位女修,眼熟;定晴一看;峨眉郑袖,一身紫裙,人比花娇。
“请通传一声;峨眉郑袖,求见月下仙。”
林莫南站住了脚;他不想跟峨眉的弟子再有任何牵扯;尤其是面对郑袖那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莫名就想发笑。于是转身离开,决定改日再来。
但郑袖已经看见了他,先皱眉,而后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林莫南想了想,道:“路过,不打扰,你继续。”
语罢又想离开,郑袖身影一晃,拦住了他。
“你刚从仙台峰下来。”
是肯定的语气,因为郑袖已经从那两个守山童子的眼中看出,他们见过林莫南。
不等林莫南回应,她又继续肯定道:“你与仙台峰中人相识。”
仙台峰为仙胎所居之地,闲杂人等岂能轻易上山。
“林道友,郑袖冒昧,请相助。”
三句话后,郑袖敛襟为礼,姿态放得极低极低。
林莫南怔住,尽管他与郑袖没有交往过,但也看得出,这是一个极骄傲、冷清的女修。
“郑仙子,林某如今修为低微,只怕不能为仙子效力。”
尽管惊讶,尽管郑袖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必有原由,但林莫南没兴趣知道,更不想掺和,拒绝得干脆利落。
“大师兄为了替你求得优昙花,甘堵地缝眼百年,日日受灵气剐身之痛。玉清仙君与夜叉老祖交情莫逆,只有她能替大师兄求情。我来此求见月下仙,是欲请她代为向玉清仙君陈情。只是峨眉与月下仙素无交情,你若与仙台峰中人相识,就助我一臂之力,让我见月下仙一面。”
说到这里,郑袖顿了一顿,又道:“此事因你而起,对大师兄,你就真的如此无情吗?林莫南,你于心何忍?”
如果不是对月下仙肯接见她的事情半点把握也没有,她绝不会向林莫南低头求助。
怪不得这次仙胎周岁礼,叶知秋未至,感情在忘情川内堵地缝眼呢。
林莫南莫名又想笑,想笑就笑吧,于是脸上真的流露出几分笑意,道:“郑仙子此言大谬,叶公子行事,非出我意,与我何干?他自行其事,我又为何要于心不忍?”
叶知秋行事,肯定就没有问过他的意思,他为什么要为叶知秋的决定而承担责任。非亲非故,非友非敌,叶知秋与他何干,堂堂归真境的修士,做出的决定他自己没有能力承担吗,竟需要他人为之奔走?
郑袖怒气勃发,但在仙台峰下,不好发作,忍不住质问道:“就算大师兄行事是他自己的决定,可明知他日日都要受剐身之苦,难道你连恻隐之心也没有?”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林莫南微微一笑,“但只施与需要之人。叶公子去堵地缝眼,出乎于心,而付诸于行,非受他人所逼,郑仙子,你费煞苦心想为他求情,可曾想过,他需要吗?”
郑袖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方道:“他是我的师兄,我怎忍心看他日日身受剐身之苦,他需要也罢,不需要也罢,我总要一尽心力,成与不成,全在天意。可是,说到底,大师兄也是为了你,你纵不领情,难道心中一丝感动也没有?”
“他需要吗?”林莫南仍是这一句反问,叶知秋要的不是他的感动,而是他的感情,他的感情是助叶知秋得道的桥梁。
只是,叶知秋需要,他就得给吗?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叶知秋已占尽世间好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