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霸气,简直和她娘一模一样!阿香忍住心里升上来的火,端起碗,装出一个美丽的笑容,说:“乖,张嘴。”一边拿勺子把食物放进她嘴里。
“我要公子以后都服侍我吃药。”这厮,竟然得寸进尺!
女孩边柔柔望着阿香,边把手放在了阿香的背上。
“总是你摸我,也让我摸一摸你吧!”说着,她的手就要伸入她的衣内。
阿香连忙起身,笑道:“小姐,在下只是一介草莽,不可侮辱了小姐清白!”
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软语道:“我偏要。”
阿香说:“小姐,不若等在下治好小姐的病,再来不迟?”为避过眼前危情,阿香只好采用男性惯用的委婉推脱之法。
没想到,这套用在女人身上,总是那样容易成功。女孩乖乖地放下了手,红着脸说:“好。我等着。”
等?那你就等去吧。阿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心里在骂:这蔡家的女人,竟都是狐媚子!
七日后,女孩房间内。
女孩不再咳嗽了,面色红润,可以下床稳稳地走路,整个人脱胎换骨般,没了那分病态,很是精神抖擞。
蔡氏背靠丹霞太师椅,一个奴婢给她按头,另一个蹲下去给她捶脚。她睨了阿香一眼,赞叹道:“真是神医啊!”
阿香作了一揖:“夫人,小姐的病已好,在下是否可与兄长回蜀中去了?”
蔡氏还未答话,她女孩失望地盯着阿香,把脑袋搁在她娘的大腿上,说:“娘,他如何能走?这七日来,他日日与女儿独处一室,还与女儿有——肌肤之亲,就这样让他走了,女儿岂不白白失了清白?”
蔡氏点点头,笑道:“公子,我这宝贝既让你占了便宜,你可要对她负责啊。”
“负责?负什么责?”阿香想不到蔡氏会出耳反耳,心里骂道:我才让你占了便宜呢!
“公子,你是聪明人,难道此事,还要奴家明言吗?”蔡氏声音高了八度,极为不悦。
而她的女儿,脸又开始发红,活脱脱一只大龙虾。
见她这羞答答的样子,阿香也明白了几分,愣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蜀中不毛之地,哪比得上荆州富庶?公子不若留在荆州,做奴家这个宝贝女儿的夫吧!!”蔡氏终于点破了意思。
“这——”阿香一时咽住,蔡氏那独断专横的脾气,怕是由不得她推脱。可是她是个女儿身,如何能做这女孩的夫?
“公子好生休息吧,奴家曾说过,会放你兄长回蜀中。等过几日给你们完婚后,公子的兄长,便可以回蜀中去了。奴家还会送他路上的盘缠。”蔡氏说着,便要离开,想留女孩与阿香单独谈谈。
“夫人,在下已有婚约,怕不能奉命。”情急之下,阿香连忙推脱道。
“哦?”蔡氏回望了女儿一眼,女儿的眼中,流露着无限痛楚,便猜到她已对阿香上了心了,便说,“婚约又如何?你推掉便是。我家宝贝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如若不从,休怪奴家无情!”
这不是逼婚吗?见蔡氏有些发怒,阿香强忍怒气,笑道:“那么在下从命便是了。”
蔡氏拂袖而去。留下阿香与女孩。
女孩羞答答地低着头,等着阿香主动找她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阿香装出一副笑脸问她,心里却在想着逃生之计。
“我叫云儿。”她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云儿,那个,你知道这里的狗洞在哪?”
“啊?”云儿不解地望着她,“你为何问狗洞?”
这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爬出去逃跑了哦!阿香见云儿傻傻的样子,说:“云儿,这屋子里太闷了,我们且去园子里逛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