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外的西北军。
炮声轰轰隆隆,如天公落地,五雷轰顶。
由其他城门前来支援西门的西北军,无数人在炮火丧生,无数人在炮火血肉横飞。
骨碎四洒,枪枝散架。
凌霸天的炮兵团两百多枚炮弹打过去之后,徐州其他城门外的西北军,已不敢有人过来支援西门的还在与邹永昌部展开白刃战的郭朝阳部了。
徐州西门南北两侧,全是坑坑洼洼的。
西门外的血水横流,注入这些炮弹砸出来的巨坑之,让这些巨坑变成了鲜血池塘。
鲜血里,浮动着许多残尸。
冲天火光,黑漆漆的夜空,也被血光染红了。
凌晨两点的夜,本是漆黑一团,苍穹如墨。
可是,今夜,却仿似霞光回照一般。
天地一色。
天地殷红。
战况之惨烈,令人触目惊心。
死尸之多,血水之浓,触目心寒。
西北军的无数官兵,在这一夜,成了孤魂野鬼。
郭朝阳率部血战,却始终难进徐州城半步,也始终难以踏近徐州西门的吊桥半步。
这么多天都坚持下来了,都坚守下来,既然邹永昌知道今夜有援军相助,又岂会后退半步?
西门外,白刃战极其惨烈,残臂乱飞,残腿四洒。
从军篇 妙计退敌
血雨纷飞,尸叠如山,血流成河。
追剿贺喜所部的钟必成骑兵团、马鞍山骑兵团在象峰下,又遭到了丘展招部的伏击,被迫退向徐州西门。
而丘展招还率部紧追不放。
贺喜也按凌南天的原定计策杀了一个漂亮的“回马枪”。
两个团的兵马直至追到徐州西门外的白刃战阵地前。
后来,丘展招收到了刘英发来的电报,这才退兵,重隐里山脉之。
因疑虑重重而率部回归徐州城外的罗建功部,刚回到徐州西门外,尚未参战,便又被凌霸天猛烈的炮火炸死炸伤了不少人,吓得他及其所部兵马,根本就不敢参战。
“不好了,敌军援军来了,弟兄们,快跑啊!我们身后还有追兵啊!不得了啊,敌人援军的炮火厉害啊!”便在此时,由西往东,驰来了洪武的俘虏兵团。
这些降兵按凌南天所授的计策,大打嘴仗,异口同声呐喊,反反复复地呐喊。
声震苍穹,山脉回声,震耳欲聋,于兵器碰击声,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于血雨腥风之,让正与国军对决的西北军听得清清楚楚。
瞬息之间,西北军军心便动摇了。
有些官兵不等长官下令,便握刀而退,闪闪避避,便跃身上路,往北方向而逃。
“什么?”正与国军挥刀对决的郭朝阳一听,颤声惊问身旁的警卫员。
“不好了,敌军援军来了,弟兄们,快跑啊!我们身后还有追兵啊!不得了啊,敌人援军的炮火厉害啊!”洪武的俘虏兵团又异口同声呐喊,声震朝野,震耳欲聋。
“撤!弟兄们,快撤!”首先动摇的便是罗建功。
此人多疑,刚才都不敢追洪武等人,此时耳膜都被快被洪武兵团的人震破了,他的胆也快要吓破了。
他大声呐喊,声音惶恐,策马就跑,瞬间便消失于夜色下。他所部的骑兵团,也尾随而跑,扬尘而去。
“援军到了,弟兄们,冲出城去,灭了这支匪军!”徐州城内,于残墙处督战的邹永昌刚接看过刘英发来的电报,此时见敌军动摇了,便高声呐喊。
他亲自挥刀,率众出城。
“杀……”
“冲啊!……”
邹永昌亲自出战,赤膊上阵,挥刀而来,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