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夫人大出血,怎么办?流血过多,一样会死人的。”小雅提着长马刀,拿着湿军衣裤,跑了回来,颤声问路洋。
“这——”凌南天与路洋闻言,又都张大了嘴巴,一时间都无法答复小雅的问题。
“只能找处村落了。农村里,有些妇女生小孩,也会大出血的。所以,那些农民伯伯,肯定会积累一些止血的经验。”还是小雅机灵,或者,她曾随林依依回过几次大峰山下的农村里,见识过一些类似这样的情况。
所以,她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
“好!马上行动!你来背人,我在前面开路,三少爷殿后,让猴看好小舟,以备后用。”路洋当即拍板,也不管凌南天是否同意,他心焦于林依依的伤情。
“昨夜,你们睡了,我让猴连夜赶往济宁,探探情况,探探云儿她们的安危,顺便让云儿派些兵马来接咱们,或者先派军医来此。好了,不管如何,我都得先救娘亲。不过,猴此时肯定还没到济宁,来不及了,走吧。”凌南天连忙解释猴走了的情况,然后,坚定地支持路洋的决定。
路洋与小雅无语,顾不及去想凌南天派走猴的决策是对还是错了。
他随即托起林依依,扶她上了小雅的背。
然后,他便将湿军衣军裤披在肩膀上,提着长马刀,握着盒炮,在前开路。
凌南天踏灭火堆,尾随而去,心头绷得很紧,绷紧得让他再也无其他思绪了。
三人翻山越岭,挥汗如雨,艰苦异常,终于在微山西面山脚,找到一处小村落。
这里,零零散散地住着几户农户。
泥砖草房,四周堆满了干柴干草,农犁锄钯,随处而放。
耕牛栓在房屋外,骡拖石磨。
畜便四处皆是,男女老幼,皆是脸带菜色,饥瘦黝黑,衣裳破旧,打满了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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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腾空,骄阳似火。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都是汗流满面,衣衫全湿,蓬头垢面,衣裳破碎,活象三个叫化。
但是,当凌南天跑到此处小村落之时,心头却是震惊异常,暗道了一声:这些房太破了吧?
这些破房能叫房吗?
还不如我家的马棚好呢!
娘的,世上竟然有这么穷的人,怪哉!
哦,少爷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兵祸连结,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唉,以前,我只是在书本上认识这些字眼。
现在,我终于亲眼目睹了。
哦!老百姓为何会揭杆而起了?
就是因为穷。
穷则思变!
凌南天对此触目惊心之时,心里又多了一层认识,多了一层体会,也多了一层思考。
路洋在凌南天瞠目结舌的时候,四处求情,寻找有止血配方的农夫。
起初,几户农户聚到一起,对路洋、凌南天两人握着枪、提着长马刀而来,十分惧怕,也都是暗握锄头,准备搏命一击,以保护村里的男女老幼。
稍后,小雅灵机一动,掏出衣兜里的几块“袁大头”,递给了农户,这才得到几户农户的信任与支持,也才帮他们找来教书先生韩长年。
还好,小雅猜对了,这个破村落里其一户农户韩长年,也算是教书先生(其实是这个村里的人,凑合点口粮,让韩长年为村里的孩上上课,教教识字、数数一二三之类的,严格上来说,韩长年还不能完全算是教师先生)。
韩长年瘦骨嶙峋,身穿破长袍,个瘦长瘦长的,竟与凌南天一般高。
他的样倒是斯,酸迂之透着郁闷。
他脸色焦黄,胡刮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烟瘾很重,愁眉苦脸的。
因为其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