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戒指,还是心形的。”我随口夸赞了一句收下来。但其实只是匆匆一瞥就合上了盖子。
江图南疲惫已久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点属于少年的阳光,他伸过手,揽住我的长发让我靠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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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江图南的车终于离开千佛眼。我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车里开着暖气,我却冷的打颤,裹着一块毛毯活似一只感冒的落水狗。
江图南在我前排睡觉,从上车起,他就没有再对我说过一句话。
我也是,我们的距离近在咫尺,我却宁可扭头看向窗外的高速路。
经过了昨夜,我对他有一种生理的畏惧。
但是车总有停的时候。
车子停下很久。江图南沉默着去推开车门,他的手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突然发现,他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是一颗鸡心的形状。
十几年前流行的样式,微微有些显得土。
章六一:正宗柴火妞
江图南推开车门,下车离开,背影沉默着。自己走进房去。他完全当我是空气,连一句要我下车的话都不会说,更不管我去哪儿还是住哪儿。
隔着车窗,我看到佣人走出门,接过他手里的包和西装。接着……我看到了徐安怡。她穿了一件深绿色的天鹅绒秋装裙,脚上是随意的家居拖鞋。完完全全的女主人之姿。
徐安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出门迎接老公。
“回来了。”她的口型微笑着说,满是幸福。
江图南走上前去,轻轻地拥抱她。
就是电视剧里常见的那种老公对待老婆的拥抱。动作娴熟又自然,一定是因为每天练习,才会达到这种效果。
也是啊,徐安怡都怀孕了,江图南当然要把他藏在手心里,心肝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
而我就这么被晾在车里了,连司机老兄都尴尬得不行,我估计他在考虑要不要把我和江图南的车一起锁进车库里去。
我拽拽那个毛毯,又是一个哆嗦。
昨天我被江图南按在那个又冷又硬还长着苔藓的水泥香案上折腾了一整夜。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又酸又疼的。就像是卧轨自杀的人没死透,被一辆八十米的标准长火车正着碾了一遍,又倒着碾了一遍……一样。
我的外套没有拿回来,所以幸亏有这块毯子遮羞,我被扯破的里面衣服和身上不堪入目的一块青一块紫才不至于大白于天下。
我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就是以这么一种变态的方式,被江图南强x。
而且他强完还给我忘了。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一被玩坏了扔掉的充x娃娃。
我可怜巴巴地吸着鼻水,像是一个老巫婆一样怨毒地看着窗外。在晨风中江图南和徐安怡一起相拥着走了进去,琴瑟和谐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所以……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但我立刻就想起昨天被江图南塞进号子里蹲监狱的那一大票子人。想起了月铭。
江图南昨天说,死刑。
于是我裹着毯子又发一下抖。
从上车开始,我发抖就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害怕。
司机突然又发动了车子。
油门的声音一响我瞬间石化了。
司机老兄不会真的要把我和车一起锁到车库里去吧。
别介,有话好说。
于是我赶紧小心翼翼地咳嗽一声,表示车里面还有人。
可是司机老兄像是耳朵里塞了棉花,根本就听不到。
我放开了嗓门对他说:不好意思我还没有下车。
还是听不到。
车还真的就是在车库门旁边停下了。
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