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运儿推门进来,站在舱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的裸体。
时间似乎停滞,男女四人都没有动作。然后,两个水兵相互对视取得默契,同时开始脱衣服。等脱得精光,像我们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才一齐向我俩走来。
他们的两条荫茎早已硬翘翘地直指头顶的甲板。
对付安妮的是个急性子。他把安妮按在床上,立刻开始强Jian。他野蛮地侵犯她,荫茎一冲而入,然后就是在她身上打桩似的冲撞。活像一头凶狠的野兽,一边狂暴Jian淫一边闷声咆哮。
不过,他最多坚持了一两分钟。猛烈的She精后,他竟瘫塌在安妮身上睡着了。
原来凶残的荫茎慢慢软缩,从安妮荫道内滑掉出来,在安妮腿叉之间留下大片秽迹。那里,他的排泄物从来微张的肉缝流出,滴到帆布床上。又等了几分钟,排第二的水兵终于按捺不住,进来把他从安妮身上拖下。开始解衣退裤,准备享受他的那一份美味。
我的情况则稍有不同。选择我的水兵虽然和强Jian安妮的同伙一样彪悍壮实,行事却是有板有眼,明显的是个Jian淫妇女的老手。他首先把捆绑我的绳子解开,但在我想松弛一下酸痛的肌肉之前,又把我手腕捆住悬到舱房头顶的管道上。
这段时间内,他显然注意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因为我正在看他的同伙强Jian安妮。人高马大的日耳曼人,折磨女子时可能不及矮小的日本人变态。可是他们的荫茎长大,粗长可能都有日本人的一倍。见我胆战心惊,他拾起扔在地上内裤,把它叠成长条捆在我头上、蒙住我眼睛。不让我看任何东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惧。潜艇水兵长年不能洗澡,内裤上的尿味刺鼻冲脑。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又让我畏惧。好像是荫茎正要塞进嘴里时,嗅到男人Gui头和荫毛丛中散发出的臭味。
他把一条像挂表链子的东西夹在我奶头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后,我感到他扳开我的脚,把手指伸进荫道探索。最后,他才把他仍然坚挺的性器官插进去。他就这样站着有条不紊的抽送那东西,缓慢地在我荫道内进出。好长的时间后,我才感到他全身绷紧,把他的股股Jing液射进荫道深处。
第一个男人很快被第二个取代,下一个又被再下一个拉开。我已经数不清,潜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国水兵强Jian了我。我的听觉告诉我,安妮大体经受了同样的遭遇。起先,她也大声哭叫;后来,便没了声息。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觉。
于是,德国人便撂下她不管,专心集中对付我。我被从站立的姿势放倒,劈开双腿捆在床上。他们继续一个接一个地爬到我身上强Jian我。最后,我荫道一阵空虚,再没有荫茎填充。我猜他们大概是耗尽了潜艇上的海员。
一旦发泄完毕,他们就任随我们被捆在那里。我俩精疲力竭,躺在一滩他们留下的、阴冷精湿的秽液上,立即入睡。睡梦中,却不时被猛然插入的荫茎弄醒。
一夜之间,总是断断续续有人恢复了精力,在下作的淫欲催动下,再次跑来发泄。
完事后又匆匆离开。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军上校叫醒。他手里拿着一根大而闪亮的镀鉻金属棒。据他说,那是一个温度敏感的开关,只要比正常体温稍高,比如摄氏38度,它就会被触发。上校准备拿我来做实验。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都做得使它能轻而易举地插进我的荫道。平心而论,它不比我见过的男人的Rou棒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点发怵:经过刚过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躏,我的生殖器红肿不堪、对异物触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会关心我的伤痛。我立刻感到那东西冷冰冰的棒头触到肿得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