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牛志鹏是个半天放不出屁的主,这时没表态。一排长何大军这时发表了反对意见。
“我不同意这个意见,即使督察组的人看不见,我们也不能这样做,这不是弄虚作假吗?”
马成有些尴尬,恼火地对何大军说:“现在情况特殊,这么冷的水,万一有人抽筋出了问题谁负责?我这个小官可以不做,但我得为连队每一个兄弟的生命负责,我得为他们的爹妈负责,你明白吗?”
何大军没说话,几人一时僵在那里。这时,报话员的报告打破了这个僵局。
“报告指导员,红军司令部通知,蓝军两个连正加速向这边运动,准备合围我们,司令部让我们立即横渡水库。”
紧要时刻,再不能婆婆妈妈,马成立即命令:“照刚才说的方案,立即展开泅渡。”
马成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连队,将人员和武器编组。最精干的人被抽出来,编成一个小组,负责运送武器和背囊。其余人员每二十个人为一小组,由班长任组长,在前开路,留一个排长在后,中间设置一个安全员,发现问题及时协助排长和班长处理。
炊事班的锅碗瓢盆这时成了托运武器的最佳工具,炊事班长老阮向马成保证,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武器装备安全弄过去。
何大军从水库附近搞来树枝,上面铺满芦苇,编成一个简易小竹排,将各排的背囊分别系在几个小竹排上。
一切准备就绪,马成的手一挥,何大军第一个扑通跳进水库,二连横渡水库的壮举开始了。
二连泅渡的速度很快,游在最前面的程凯已快接近水库中间的渔排。连队发起了冲锋,泅渡的速度明显加快。当马成托着他身边的一个战士爬上渔排,这时一个人的出现,让他本来喜悦的心,一下掉进了冰窟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经到二连当代连长,如今在导演部当督察的大队作训股参谋李兵。
随同李兵出现的,还有战区司令部作战部一个姓田的中校参谋。两人悄无声响地从渔船的底板中钻出来,着实把二连吓了一跳。
李兵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对身后的田参谋说:“跟你猜的一模一样,他们果然不老实。”
田参谋站在渔船上,颇有机关领导的派头,隔空喊道:“谁是连长,过来。”
马成没应声,闷头过去。
田参谋说:“你是连长?”
马成回答说是代理指导员。
田参谋不解地问:“你们连长为什么不指挥连队?”
马成支吾着回答:“代连长刚到连队,还不熟悉情况,连队由我在指挥。”
田参谋说:“哪有你这样带部队的,明显是弄虚作假嘛,首长和机关三令五申,要从实战出发,从难从严摔打部队,你们就是这个实战法?你们‘野狼’特种大队的兵就这个素质?这还是狼吗?这一个个不都在狗刨吗?”
马成低着头没说话。
田参谋回头对李兵说:“你看看演习规定,他们这种情况咋个处理法?”
李兵嘴里无情地嘣出一句话,“演习中全连作憋,连队直接退出演习,接受处理。”
马成猛地抬起头,“我不接受这个处理意见。”
李兵冷笑一声,话里不无嘲讽,“你以为这是在二连,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马成上前对田参谋敬了个军礼,“我希望首长再给连队一个机会,我个人之后接受什么处分无所谓,但我不能毁了这个连队……”
田参谋摆摆手,“我们搞演习的目的,主要是检验部队的战斗力到底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如果你们确实没有全副武装泅渡过去的能力,那就减少损失,退出演习。如果你们觉得还有这个能力,那你们现在回去,重新全副武装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