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不是一种病痛,而是一种叫做潜意识的暗示和病毒,没有人知道会什么时候发病,要是我是学习医学的,我肯定会专门研究这种药,但是不知道这个东东能定价几何,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和我有同样病痛的人,是不是很多,如果不多,我又会变成一只瞎猫,因为投资取向有了很大的问题,现在我开始同意木羽说我的经济大脑是很难达到发家致富的层次,不知道是脑外层细胞的问题还是脑里层细胞的问题,而我还晕车,摆明了就是小脑发育不平衡,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糟糕的外部零件。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和自然,慢慢站起身,小淫看着我:你去哪儿。我嗯了一声:去洗手间。
走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吧台上有小淫放在哪儿的香烟,我顺手拿过来,摇晃着向洗手间走去,突然想到张爱玲说起出走的娜拉是个,好像是个什么苍白的手势,于是我不停的比划着自己的手势,尽管这个手势和我没有关系,我还是比划了好几次,但是没有令自己满意的造型,在心理嗤笑了一笑,放弃。
在洗手间里面我先是点燃一支烟,然后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造型,鼻子里面还有医用药棉,那个带眼镜的医生一直叮嘱我要在24小时之后才能把医用药棉拿掉,说是避免鼻子里面的软组织被感染,虽然说自己经受了点儿惊吓,还有被人按着做了个手术,但是至少不用不停的流鼻血了,虽然说人体组织里面全是水,可是还真不能往血管里面灌水充数,想到自己流鼻血时候的惊慌还是感觉自己不够英武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我怎么长得那么酷啊,这就难怪当年有女生把我误认为是男生了,竟然还给我写情书,真是白瞎一封情书了,不过那个女生长得倒是很不错,呵呵。
我坐在马桶盖子上,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着烟,漫无目的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小米家的洗手间装修的还很豪华,到底是有钱人,前段时间女老总让我帮着咨询她女儿出国的事情,小丫头点名要去加拿大,说是那个地方华人多,即使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也没有关系,总是能混混过去,我就琢磨这出国到底是去读书还是去玩几年?难说,后来咨询的时候人家眼皮儿都不抬的说:保证金60万人民币,并且要放在指定的银行里面三年不能动用。女老总也没有太多反映:三年就三年呗,60万就60万呗,反正赚了钱终归是要给家里人花的,再说如果不出国,在国内根本就考不上大学。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有个经济学的教授,讲课很爽的那种,没事儿的时候愿意和我们开玩笑,他说:知不知道李嘉诚节俭到舍不得买贵衣服的原因是什么?我们一帮哥们儿凑上去问:什么原因啊。经济学教授嘿嘿笑:是因为把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投放到资本运作中了,所以人家现在是全球富人啊。我们当时都很不以为然的说:切。经济学教授当时拍着大雄的脑袋说:咱们,这辈子也甭想成为那样的人,咱们要是有钱了,无非就是买个房子,对付个车子,再不济就是搞个漂亮点儿的婆子,再再整个遗传基因好点儿的孩子,然后把其他的钱全部存到银行,吃利息。然后大家哄堂大笑,其实,普通人和平凡人不都是这样过的吗,英雄始终是少数,想到这儿,我不禁也哑然失笑,是啊,英雄是很少数的人群,那么大家也都是给英雄垫背的了?如此说来,我觉得也没有什么缺憾了,如果没有我这样垫背的人种,英雄又要如何成为英雄呢?由此得出慷慨的结论:活得也够本了,垫背光荣。
外面响起敲门声的时候,我正在从烟盒里面往外倒烟,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门已经被推开,我这个后悔啊,因为我忘记锁门了,我看见小淫进来,我手忙脚乱的喊:这是卫生间啊。小淫没有笑:可是你并没有使用卫生间,你把这里当成客厅了,那我怎么不能进来。我一时语塞,顺手把烟扔给小淫,小淫拿着我的手去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