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也没有察觉杨家威有什么恶意。于是,庞劲东索性走到杨家威面前,开门见山的问:“是你嘱咐人带着我兜圈子,然后又把我领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这地方不仅是兔子不拉屎,还是鸟不下蛋呢!”杨家威见庞劲东走了过来,立即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说:“很高兴又见面了!”
看着杨家威的样子,听着杨家威说的话,庞劲东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大人耍了一通的小孩子。庞劲东既痛恨于杨家威的狡黠,却又不便在弄清情况之前大雷霆,只得强压着怒火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当然是良药了,而且是治病的良药!”
“治病良药,所以必然苦口!”庞劲东想到自己走的冤枉路,不由苦笑了几声。
“孙少爷……”杨家威突然收起笑容,正色道:“庞将军正在等你!”
刚一见到杨家威的时候,庞劲东就预感到叔祖安然无恙,此时听杨家威这样一说,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彻底落地了:“那就快点带我去吧!”
正如杨家威所说,庞文澜毫无伤,事实上,整支果敢共和军都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只不过队伍已经不在长箐山,而是转移到了怒江边。
怒江比邻长箐山,源于中国境内青藏边境的唐古拉山南麓,由西北向东南斜贯西藏,入云南省折向南流,然后注入缅甸,被称为萨尔温江。严格的来说,这条江有很多称呼,“怒江”只是其中的一段,在嘉玉桥至云南省的泸水之间。怒江在这里奔流在怒山与高黎贡山之间,两岸岭谷的相对高差极大,山谷幽深,危崖耸立,水流在谷底咆哮怒吼,故而得名。到了缅甸之后,高差已经不大,河面也变得开阔,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磅礴。不过尽管如此,想要渡过怒江也不是很容易的事,足以成为长箐山基地可以依靠的天堑。
此时在怒江的沿岸已经遍布果敢共和军的战士,虽然从远处看去,这条江及其沿岸一如往日那样壮美,但是如果走尽仔细观察,就会现这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帐篷。所有的帐篷都被覆盖上了很厚的树枝和杂草,而且被摆弄成自然状态,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样貌。如果不是有偶尔士兵进进出出,甚至让人感到都是自然的产物。
这样高的伪装技术,让有着多年丛林作战经验的庞劲东都叹为观止。只要果敢共和军想要完全隐藏自己,几乎就没有人能够现他们。这也是他们多年来在各种势力的夹缝中,能够不断展壮大所凭借的能力之一。
其实果敢共和军的伪装技术还不知这些,例如在生活做饭时如何避免飘起炊烟,都很值得其他军队学习,不过庞劲东在眼下却还没有机会全部见识到。
庞文澜住在一座很普通的帐篷里,没有丝毫特别之处,杨家威把庞劲东带进去的时候,庞文澜正斜倚在床上看书。
一见到庞劲东,庞文澜立即站起身来,眉开眼笑的说:“我听说峡谷那一仗了,打得漂亮!我的好孙儿,不愧是咱们庞家的后人,没给你四爷爷丢脸!”
庞劲东却没有那么高兴,叹了一口气说:“四爷爷,你安全就好!”
“安全,安全得很呢!”庞文澜拉着庞劲东的手坐了下来,继续说:“你四爷爷不让阎王待见,所以阎王现在还不想招你四爷爷去!”
“可是,四爷爷,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庞文澜没有回答,而是对着帐篷的一个角落说道:“天宠,还是你来说清楚吧!”
庞劲东听到这句话,才现原来庞天宠也在帐内,只是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庞文澜的身上,而没有现他。
庞劲东回想起此前的种种,在所有事情弄清之前,并不愿意见自己的这位大伯。但是此时既然见面了,就不能躲过去,庞劲东只有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大伯……”
庞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