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污辱我?”
南幻岳一本正经的道:
“彼此痛快,皆大欢喜,怎么能叫‘污辱’?”
阎小仙脸像死灰,颊肉痉挛,切齿道:
“禽兽——南幻岳,你是禽兽——”
南幻岳耸耸肩道:
“随你骂吧,妹子,打是情骂可是爱哩。”
阁小仙目眦欲裂的叫:
“天打雷劈的畜生……南幻岳,你休想玷污我一下……我会叫天下同道全认清你的龌龊无耻,我会向整个江湖,宣告你的兽行……”
南幻岳点点头道:
“没关系,反正你都豁出去不要这张脸了,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来,我们这就亲热一番吧……”
阎小仙恐怖的嚎嚷:
“不,不,不可以……”
“寒水红”的光华倏然飞舞纵掠,快得像千百条流电在闪耀,阎小仙只觉得遍体全凉,寒气森森,就在她眼花缭乱中,全身上下的衣裙业已化估蝴蝶翩舞,片片飞扬!
嗯,好一具羊脂白玉也似的窈窕裸露身段!
那又窄又利的锋刃,挥舞得如此有分寸,有技巧,拿捏得这般准确,以至将阎小仙的衣裙整个削光了,却未损及她的毫发!
赤裸棵的阎小仙,这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她懂忙双手交又,掩着胸前,但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南幻岳一边仔细的鉴赏,一边舐着嘴唇,津津有味的道:
“硬是不错——凹凸分明,起状有致,窈窕透剔,玲珑纤巧,好,果然是好……”
阎小仙泪流满面悲愤至极的道:
“你污辱我吧,你强暴我吧,南幻岳,你是英雄,你是好汉……我死给你看……我会死给你看……”
南幻岳哈哈一笑,回剑入鞘,右手骈指飞点,空气中响起沉闷的一声“噗”,阎小仙光溜溜的身体一弹,立即便瘫软了下来!
是的,她已被点了“软麻穴”。
阎小仙越发恐惧得连血液都似要凝固了,她哆嗦着道:
“你……你敢……”
南幻岳蛮不在乎的上前一把抱起了她,道:
“还是那句老话——我有什么不敢的?”
咽窒了一声,阎小仙痛苦又绝望的闭上了跟睛,泪水却又流淌满颊,她软绵绵的被南幻岳夹进竹林探处,那模样,可不真像一只待受宰割的羔羊一样?而且,还是一只可怜的羔羊哪……
竹林子并不大密,也并不太探,但却已足够掩遮点什么,尤其是,假如要玩玩那种浓情密意的风流把戏,这里也堪可凑合了。
夹着瘫痪赤裸的阎小仙,南幻岳挑选了一处颇为严隐的地方——这是一处青竹刚好生长成一周屏风似的土堆之后,他将阎小仙轻轻平放了,然后,凄上去温温柔柔的在那张失去血色又冰凉的小嘴上一吻,阎小仙骤然触电般的弹了弹,泪痕斑斑的脸庞顿时又扭曲起,紧闭的眼皮子急速翕动,细密的睫毛上又是泪珠沾垂了……
“咚”的脱掉血污不堪的黑袍,南幻岳喉咙里发出那种怪异而又粗扩的低笑声,而阎小仙全身抽搐,牙关死咬,一面失去意识般痛苦的自齿缝中呢喃着:
“我死……让我死……你这畜生……你这禽兽……你……”
在阎小仙恐惧羞愤的想象中,南幻岳的下一个动作是继续脱下衣裳,由外衫而中衣,由中衣而小衣……然后,他会扑过来,压下来,然后——然后——她的一切也就完了,现在,她正惊骇欲绝的等待着承受这震撼又羞辱的滋味,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已整个的迷失了……
阎小仙已感觉到有东西复上了她的赤条条的身体,她悚栗的呻吟出声,她又立即发觉,这复上身的东西不似是个人体,那么轻,那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