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训连忙应道,“可是,你用什么办法把她救出来的?”
长乐公主略带得意地道:“父皇问我想要什么嫁妆,我说要天牢里那两个人,他便给我了!”
听她说得轻描淡写,李承训却知道一定是经过她的软磨硬泡,费了好些心力,才说动李世民的。不对,李世民乃极其高明的政治家,绝不会因为爱女的婚姻而利令智昏,那是为什么?君无戏言,既然答应了公主,自不会食言,难道他早有此意,却刚借助公主之口来完成?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长乐公主并不知道李承训心中的盘算,仍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氛围当中,突然想到即将出阁,不由得又是一阵伤感,没办法,女人便是这种伤感的生物。
“明儿开始,我便不能来了,大婚将至,好多东西要学,要做,”长乐公主一脸的恋恋不舍,“今天,我多呆一会儿,你把那《石头记》给我讲完。”
李承训乐不得赶紧转移话题,顾不得说了半天的口干舌燥,笑嘻嘻的赶紧讲起了《石头记》后续故事。
长乐公主坐在小凳上,一手横放膝盖,一手拄着下巴,支在床头,就这样一边听着故事,一边看着李承训。
夜半三更,长乐公主的跟班都已趴在门外睡着,李承训也是眼睛一开一合,强打精神。长乐公主见他明明已然困得不行,却还硬撑着,柔声道:“承训哥哥,睡吧,咱不讲了。”
李承训不想让她听到缩减版的《石头记》,虽然时间不够,仍是讲得仔细,可他身体衰弱,实在是挺不住了,“可,还有好多没有讲完,总不能先说结局吧!”
“不!”长乐公主柔声道:“不讲完也好,这样,我总会有个念想,总会去猜测后来的情节,也许比知道结局要好。”
李承训勉强笑了笑,再也支撑不住,呼呼的睡了过去。
长乐公主呆呆地看着,眼角兀自挂着泪痕,“你,忘了我吧!”
月儿弯弯的挂在树梢,略带哀愁的凝视着这美丽伤感的公主,直到她依依不舍的离开,它才悄悄得隐去身形。
李承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傍晚,他还是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由于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便躺着没动,不打算去见长孙皇后了。
此后的一连几日,李承训大病一场,竟然起不来床了,全靠德贵在有一搭无一搭地照料。
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期待,“公主知道自己病了,会像上次一样来看自己吗?”
结果令他失望,公主真的没来,两殿如此之近,她不会不知道,但她选择回避,这也许是为了避嫌,也许是真的很忙,也许她想冷静下来,挥剑斩情丝,总之,她已经准备好了做长孙夫人。
无忧没有回来,小英子也没了消息,长乐公主这一走,他等于是与外界完全断绝了消息。他知道,他必须要忍受这种煎熬,熬得过,熬不过,都得熬。
对于李承训来说,在皇宫大院的生活可谓枯燥乏味,无聊至极。他为了避嫌,也为了取悦李世民,可以说是足不出户,至多是在立政殿的花园中走动一会儿,而绝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看书,成了他的唯一消遣,好在大内图书丰富,特别是长孙皇后也是爱读书之人,能源源不断的提供他所想看的书籍。
虽说这些古文晦涩难懂,但对于涉猎古今的考古学家来说,根本算不得障碍,而且还能看到一些后世闻所未闻的孤本、绝版,用甘之若饴来说,毫不为过。
对于内功,易筋经肯定是没了,他便琢磨着从禅纳功重新练起,谁知丹田尚可聚气,却根本无法使之传导经脉,只要稍稍用力便会有种经脉寸寸断裂的疼痛感。试了几次,他不得不放弃,彻底死心。
不过,百兽拳还在,总算比一般武功要强一切,毕竟其招式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