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祈求的味道。
“姐姐,这怎么行?”无忧老实,却并不傻。
这一个人的尊卑大小,并不完全体现在名份上,往往更多的时候体现在权利中,让无忧当家,那便意味着在驸马府,无忧将是说一不二,他汝南公主尽管名头在上,却是未必管用。
“好妹妹,姐姐身子弱,也不爱与那些闲人往来,你就答应姐姐吧!”说着,汝南公主竟似孩子般,轻轻摇晃着无忧的手臂,时而低声细语,时而软磨硬泡。
无忧再三推辞,终是无奈,最后只得答应。
二人性情相近,又是目标一致,身份地位也是一般,况且古代不必如今,作为女子能得一良伴知己实属不易,特别是结婚以后,更是要遵从三从四德的理法,与外人接触也是日益减少。
因此,两人越谈越是投机,公主多是讲些宫廷琐事,无忧听着新奇;而无忧多是讲些李承训的过往,公主听着心动,所以两人虽然文化差异巨大,却并不妨碍她们相互情感的增进。
不知不觉四更已过,二人却是依然谈得兴高采烈,毫无困意,不过无忧担心的汝南公主的身体,这才起身告辞。
旭日东升,暖阳照射在驸马府上空,府里府外的仆从早就并候在中堂,等待着主人训话。
可是,这些仆人们等候了一个早上,也不见驸马爷过来,他们早已饥肠辘辘了,便让宋管家过去问问。
宋管家来到后院,正见汝南公主和无忧在庭院里散步,便紧步赶上去,躬身问道:“参见两位公主。”
“老管家,无需多礼,我听妹妹说,李府自有李府的规矩,驸马府依例便是。”汝南公主笑笑说道。
老宋也是头一次见公主容貌,不禁暗自咂舌:这公主也太美了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宋管家却知道主仆礼法,忙错开眼神,低头道:“仆从们已在中堂等候多时,不知老爷,哦不,驸马爷何时过去训话?”
古时婚礼说道儿繁多,不是大婚过后便完了的,在接下来的三天里,还要有训诫、祭祖、回门等程序需要完成。
由于驸马府没有家长,因此这新媳妇敬茶训诫的礼仪便省去了,但是驸马对仆从的训诫还是要有的,也是婚前就定好的。
汝南公主笑道:“宋管家,从今往后,驸马府一应内事,由无忧妹妹主理,你问她便是。”
“姐姐!”无忧略显尴尬地推了推她,而后转头道:“你去书房喊他过去便是。”
“老爷这么早便去书房了?”他并不知昨夜一番风波,因此自言自语,眼光看处,只见两位公主相视而笑,转身离去。
老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功力消减后,自己这定力都弱了许多,方才色心浮动,竟令他汗流浃背。
他暗呼一声惭愧,径直来到书房,见童钱正在门口徘徊,便询问缘由。
童钱便说了昨夜之事,这也是他起早听小梅说的,因为他们昨夜都留宿在中堂。
二人对着门内唤了几声驸马爷,见没有动静,又唤了几声老爷,仍如石沉大海,便一起推门进去,见李承训正趴在书堆中呼呼大睡。
还是老管家年长有决断,上前唤醒了李承训。
李承训醒后才知自己误了事,顾不得洗漱,整肃衣冠后,忙随二人去中堂训话。他的心思一直在无忧和汝南公主身上,因此这训话用了不足一刻钟便草草收场,便连忙向后院跑去。
来到后院,他看到了令他倍感震惊的一幕,无忧和汝南公主正在院中并肩漫步,二人有说有笑,好似多年的知己好友一般,不禁内心狐疑起来,并加快了脚步。
汝南公主和无忧远远见他过来,竟好似小白兔见到大灰狼一般,立刻转身走了。
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