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了不少酒庄,以为摆脱了对方。逐阳打着替酒吧采购的幌子,试喝了不少好酒,价格一直谈不拢。其实采购葡萄酒的行家一般是在葡萄成熟新酒酿好时去采购。我们兜了不少地方,最后去了波尔多左岸,那里有五大名庄很多,价格也贵。”
“一瓶都没买到?”
齐宁摇手,“不,买了几瓶好酒,成批进的酒过几天会寄到。”
柳下溪佯怒,“有好酒吃中饭时不拿过来喝?”
柳逐阳横了他一眼,冷淡地说:“给你们喝,牛嚼牡丹纯属浪费。”
齐宁笑了起来,“别藏私,吃晚饭拿一瓶过来,让他们也尝尝法国红酒。我们去了右岸,在那边有许多家族经营的小酒庄,价格相对而低一些。挑到一批口感好,价格也不贵的酒。听从那儿不使用除草剂,有数百年历史的老葡萄树根深入地下七八十米,酿出来的葡萄酒口感特别柔和。我们批购三支葡萄酒,一支是有轻盈香气的Bel Air白葡萄酒;一支有强力香味,口感绵长的Cuvee Speciale红葡萄酒;第三支口感醇厚的Chateau Le Puy。”
清荷问:“多少钱一瓶?”
“白葡萄酒不到一百,第二支贵一点三百,第三支一百多一点。”
“三哥亲自带的呢?”
齐宁苦笑,“名酒,贵的名酒。一支83年的Le Pin以及二支不同年份的CH。Latour A Pomerol。”
柳下溪对红酒兴趣不是太大,继续问:“抓走三哥的是马丁吗?”
齐宁点头,“他和他的同伙,想不到他们也去波尔多左岸购酒。当时我们没注意到,在左岸转了一圈,逐阳买了三支酒后就离开,想不到被他们跟踪到右岸。我们夜宿小镇的旅馆,晚餐配红酒吃了绑烤羊腿肉,逐阳酒喝得有点过,没多久就睡着了。我陪小黑皮上街买蛋饼吃,等我们回旅馆本该躺在床上的逐阳不见踪影。找旅馆里的人一打听,得知几位带西西里方言的青年来过。我们在小镇找了数圈,没见人影。打听到他们是开车来的,立即联络巴黎的朋友寻找云斯。在小镇等了一天,对方没把逐阳送回来。我只好给旅馆留下联络电话,带着小黑皮去了巴黎……”
番外 光头柳下溪,度假…11
那段经历对柳逐阳而言是奇耻大辱,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趟,回想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成棕子状塞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体动弹不得,嘴被堵上了,鼻子被包在氧气罩里,睁开眼睛漆黑一团。柳逐阳的胆子从来就不小,也身临过数次意外,险些死亡。但他宁愿站在阳光下直接冲向滴血的刀口,也不愿意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闷死在狭小封闭空间里。那一刻他绝望了,以为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他还舍不得死,刚买了几瓶好酒没喝,儿子乖巧懂事,情人也算贴心;还年轻正是享受生活的好时光,日子活过得惬意,实在不想死啊。
想不到胡思乱想渐渐淡化了绝望带来的恐慌。他动了动,触碰困住自己的空间,感觉是木制的空间。这一动,全身如同针刺,痛得他流冷汗。原来全身被捆绑导致血液不流通以及神经系统的短路,动弹一下所有的感觉复苏,麻痹了的痛楚立即恢复,难受得想死。在心里痛骂把他绑起来的人,诅咒对方死前比自己痛苦万倍。时间非常难熬,等针刺般的痛楚缓解,他察觉到自己肚饿,还想上厕所……为了男人死前的尊严,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