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防线,又或许是两个人都情难自控,许佑宁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和穆司爵已经没有距离,穆司爵的手也已经越过她的衣摆,撩|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穆司爵,显然是停不下来了。
许佑宁也不想打断穆司爵,但是,这个环境,多少让她有些不安。
这可是楼顶啊,玻璃花房啊……
穆司爵很快就察觉到许佑宁的局促,深深吻了她几下,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唇上::“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喑哑的,透着一种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尾音落下的同时,双唇也落在许佑宁的鼻尖上,暗示什么似的碰触许佑宁。
许佑宁心底一动,感觉如同一阵电流从身体深处的神经里窜过。
她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地想靠近穆司爵,但是,心底的不安还是压过了这种急切,目光忍不住往四处瞟。
穆司爵总算看出来了,哑着声音问:“你担心别人看见?”
许佑宁的声音小小的:“这又不是单向玻璃……”
穆司爵松开许佑宁,手扶住玻璃墙,不知道按下什么,许佑宁只听见“嘀——”的一声,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唇角,说:“现在是单向玻璃了。”
也就是说,外面看不见里面了?
可是,从里面看出去,外面依然是透明的。
许佑宁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看着穆司爵,除了映在穆司爵眸底的烛光,她还看见了一抹燃烧得更加热烈的火焰。
她恨恨地咬了穆司爵一口,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会控制自己吗?!”
“对不起。”穆司爵抱住许佑宁,深深吻了她几下,“控制不住了。”
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风就吹灭了花房内的蜡烛。
花房内的光源,只能依靠外面透进来的烛光,十分微弱,室内的光线也因此变得更加朦胧暧|昧了。
如果说刚才是控制不住,那么现在,穆司爵就是不想控制自己。
他抱起许佑宁,把她放到柔|软的沙发上,伸手想除去她身上的障碍。
许佑宁反应也快,死死护住胸口处的衣服,不太自然的说:“你……不要太暴力,我们一会还要下去呢!”
她太有经验了——穆司爵耐心不多的时候,往往会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以往还好,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她的衣服要是被撕毁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病房……
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答应你。”
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穆司爵滚|烫的温度已经熨帖到她身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小腹的地方,极力避免压着她,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温柔。
许佑宁还是有些紧张,回应穆司爵的时候,动作不大自然。
穆司爵倒是很有耐心,轻轻吻着许佑宁,保证他不会伤害到孩子,许佑宁终于放松下来,自然而然地接纳了穆司爵。
穆司爵已经忍了一小段时间,接下来的动作难免有些失控。
“唔……”许佑宁在颠簸中,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用破碎的哭腔控诉,“穆司爵,你这个骗子!”
“乖。”穆司爵吻着许佑宁,温柔地放慢动作,“很快就好了。”
许佑宁咬着唇,哭着说:“嗯……”
事实证明,穆司爵还是低估了自己。
对许佑宁而言,这一场云雨来得突然,虽然欢愉,但是也格外的漫长。
结束后,穆司爵回味无尽的把许佑宁抱在怀里,声音格外的低柔:“还好吗?”
“不好。”许佑宁幽幽怨怨的看着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