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点燃一盏灯,让它发发亮,照照我。你们就是我的神灯。’
铁手明白他的恐惧:‘我们会尽力维护你的安危的。我们也只是武林低手,都是小老百姓,很多事都无能为力,甚至爱莫能助,但我们决心从身边的人、身边的事、身边的案先办好再说。就算我们在武林中地位再低,但只要我们努力,也可以为黑暗江湖多争一口气,挣一分热,增一分光的。你要相信我们。’
听了铁手这番话,阿丙才很稳定,甚至很安祥的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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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问:‘你是第一次遇见这粉红色的老太婆?’
阿丙答:‘不是。我总共瞥见过两次。’
无情问:‘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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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丙道:‘前几天一次,前天一次,准确日期,不记得了——我连今天是啥日子都不知道。’
无情又问:‘这儿来拜祭亡灵的香客多不多?’
阿丙说:‘这儿多是无主孤魂,但坟位多了,每天总有来的人,奠祭一下。’
无情静了下来,沉思。
铁手问:‘贞节坊那边的家属来的多不多?’
阿丙摇首:‘那些多属于冷月庵管的,我和阿拉伯只管扫墓除草修坟。’
铁手又问:‘以前你见过这粉红色的老太婆吗?’
阿丙肯定的答:‘没有。’
然后补了一句:‘我来这儿也不到两个月。’
铁手再问:‘你见到这老太婆的时候,有什么特别?’
‘特别?’阿丙搔搔头皮,然后回答:‘痒。’
‘什么!?’
‘我极痒。’阿丙说,‘不知怎么的,每次我见到她的时候,都极痒。’
‘痒?’
‘对,这儿痒,那儿痒,什么地方都痒了起来。’阿丙老老实实的说,‘这儿一向蚤子多,冬天冰死了不少,但冷不死的一近暖身,就咬个不休,忙着吸血保暖,所以更暖。’
然后他摊摊手道:‘我也不明白,为何每次见到老婆子,都会那么痒。’
接着喃喃自语地道:‘也许是因为味道吧。’
‘味道?’
‘对,是味道。’阿丙眼里又有了彩,‘老婆子每次出现,都总有股味儿。’
大家想起阿拉老汉的恶臭,不禁有点不快的揣想。
‘不是臭,是香,很香很香。’阿丙连忙澄清,‘是很好闻的香味儿。’
‘什么香味?’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从来没嗅过,这么香的,’阿丙很有点陶醉的说,‘反正就是很好闻。’
无情神色有点异样,小心翼翼的问;‘你见到老婆婆时,距离远不远?’
阿丙说:‘远。’
‘多远?’
‘很远。’
‘很远吗?’
‘好远好远。’
‘大概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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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阿丙说,‘只知道看到的人好小。’
答案有点不得要领。
无情再进一步:‘这次她从窗口进来,自然离得你很近了,是不?’
‘最近是这一次。’阿丙说,‘近得像熟透了挂在矮树上的橘子。’
‘以前你见她都在远距离,’无情道,‘你怎么知道两个老婆子是同一人?’
这可问在要害。
问在要紧处。
‘一定是。’
‘为什么?’
‘因为香味。’阿丙一点也不犹豫,‘香味完全一样。’
铁手问:‘你看到她来这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