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发现了之后会及时上报。
但是当时自己将它亲手赠给了顾昭惜,一来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找到母妃从来都没有给过的亲情,二来也是相信顾昭惜的人品,绝对不会拿着这块玉佩做文章,害自己。
他其实并没有压错,顾昭惜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要用玉佩害他的心思,毕竟顾昭惜有的时候心黑手辣,但更多的时候确实足够公平,有来有往,在旁人没有招惹到她的时候,绝对不会主动出手。
也正是因为对顾昭惜太信任了,或者是感受过从未有过的纵容,真的把自己当成可以胡作非为、随意伤害顾昭惜的亲弟弟了。
“那何浩然究竟在哪儿?是不是应该由你来给父皇介绍了。”顾昭惜笑眯眯的把头转向了皇帝,“父皇,儿臣从来都没有打破既定好的局面,但有些消息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怎么泄露出去的,父皇也该看看身边人才是,儿臣身体不舒服,如今更是在避嫌,就先告退了。”
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帝磕头,顾昭惜没有再管这混乱的局面,沈慎行一直在关注着顾昭惜的反应,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就跟了上去,伸手扶住了顾昭惜,二人头一次在没下朝的时候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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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时候也想明白了,顾昭惜没有必要因为一个谢听白就和自己翻脸,那这个消息究竟是谁散出去的?
他把目光放在了顾恒脸上,很快就移开了,这儿子看着和傻子没有什么区别,一根筋的脑子估计是今天才知道何浩然是自己私生子的这件事。
剩下的,不愿意看着顾昭惜坐上皇位的,估计也就只有后宫的华妃了……
皇帝哪怕不愿意承认,这时候也要接受,唯一能够坐在皇位上并且平衡各方面势力,把死亡和损伤降到最低的人就是顾昭惜,甚至顾行简都不行。
“退朝。”
皇帝到最后也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开口去承认何浩然的身份,虽然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但是何浩然的身份并没有因此敲定。
南伯侯几乎已经在原地站不稳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皇帝的冷酷无情,还没有等到他离开,立刻就有皇帝身边的近卫围了上来,“侯爷,请吧。”
皇帝想要干干净净的退位,留下好名声就必须将这件事情推出去对外有个交代,若是何浩然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也没有办法重新认祖归宗, 甚至姓沈的给他扣下的通敌罪名板上钉钉了,整个南伯侯府没有一个人会活下去,皇帝也会迅速的割舍他们。
南伯侯冷笑了一声,缓缓的挺直了脊背,跟随近卫走向御书房。
沈慎行扶着顾昭惜一步接着一步的向往外走,他当时拿出的那块儿玉佩是偷来的。
其实沈慎行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偷来的,顾昭惜说过,她没有说不能做的事情,那就代表自己可以随时随地的随意发挥。
而且顾昭惜的东西可不是想偷就能偷的。
“殿下,慢点儿……”
顾昭惜被他一路扶着上了马车,沈慎行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坐着,车夫缓缓的赶着马车回公主府。
他突然暴起,单手直直的捏向顾昭惜的喉骨。顾昭惜并没有反抗沈慎行的攻击,任由他卡住了自己的喉骨,丝毫没有慌乱。
沈慎行卡着顾昭惜,脸色阴沉,“你是谁?”
“我是谁?”顾昭惜反问,语气神色、甚至是声调都没有一丝异常,微微的挑了挑眉,“望尘,你僭越了。”
沈慎行大脑飞快的运转,不对,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顾昭惜,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人?钓鱼的时候?还是二人一同在书房看账本儿的时候?或者是弹琴的时候?
想了一会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