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管家核对人员名单,府医给大家查看伤势。”
侍卫们在谢听白开口的那一瞬间立刻行动起来,“在长公主准允之前,大家都配合一二。”
这话一说,瞬间有人不乐意了,一名官员惊魂未定的出口,“谢小侯爷,这不合理,我们都是来参加生辰宴的客人,你这么做和囚禁有什么区别?本官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擒川已经给谢听白搬来一把椅子,谢听白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处理伤口,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这么开口是心虚,还是着急去处理证据?”
“血口喷人!本官定要……”话还没说完,谢听白手里的短刀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去,那名官员跌坐在地,吓得竟然失禁了。
谢听白抬头,眼里一片通红,“少啰嗦,再有谁敢大吵大嚷妨碍了二殿下治伤,就尽管离开,但是本侯不保证你们在离开的途中会不会被刺客给杀了。”
这哪里是提醒,摆明了就是告诉他们想走可以,但是出了门就会被杀。
剩下的宾客哪里敢再开口,纷纷在原地不动,赵家的几个兄弟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赞同,但被老大示意住口,大理寺少卿苏玉已经和谢听白打好招呼了,跟着府里的侍卫们一同检查那些刺客的尸体。
顾浅担忧的盯着房门,顾安也罕见的没有多话,大家都在震惊这场刺杀,究竟谁有这般能力和胆子,在京城脚下就动手了?
禁卫军统领跪在府门请罪,在他管辖的范围内,青天白日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砍了他的脑袋也无法负责,何况里面还有一位生死不明的皇子。
“夫君,要不……”云舒也是惊魂未定,顾及白怀瑾的身体,想要送他先回家。
白怀瑾摆了摆手,“无妨,清者自清。何况里面的是我的表哥和表妹,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在此等候。”
谢听白扫了他这边一眼,还不忘记派人给他送了一个手炉和一壶茶。
苏玉挨个刺客的尸体检查过来,神色复杂的看向宾客席,谢听白挑眉,“苏大人再仔细点儿,具体情况等长公主殿下出来再说,本侯不急着听。”
苏玉点了点头,邀请了刑部的人跟着他又仔细的检查一遍,到了顾行简捏断喉骨的刺客时,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检查时,管家已经把名册整理好了。
“已经按照进出名单对过了。”孟管家把册子递给谢听白,“南伯侯的嫡子何浩然不在,一一核实过后,何浩然在刺客来之前就已经离开,其他人都在,没有任何遗漏。”
这话说完,谢听白都愣了一会儿,他可从没听说过阿姐和二哥跟南伯侯府有过任何交集,但是这个还没袭爵的世子消失绝对不正常。
“好,我知道了,孟叔,你先回去给阿姐和二哥都取一下换的衣裳,剩下的事儿等二哥醒了再说,这里有我看着。”
谢听白拿着手里的这份名单,若有所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相信二哥一定会醒过来,没有其他的可能,二哥一定能醒,也必须要醒。
见山和擒川一左一右的站在谢听白身后,他们心里也非常忐忑,刚才的一切都显得太诡异了,诡异到他们不敢往深处猜测。
他们原本是长公主的暗卫,被派来谢听白身边,但是刚才和那些人短暂的交手,他们意识到很多招式都是再熟悉不过的。
也不知道洄天以后会如何,二殿下若是当真出事,无论长公主追不追究,他都没有可能活下去,好在谢听白只是手臂受了轻伤,如今已经包扎好了。
苏玉刚走过来,就被擒川给拦住了,谢听白摆了摆手,他才后退一步,但是始终站在能第一时间击杀苏玉的位置。
“苏大人,再等等。本侯不能听,听了怕做决定,做了决定又怕不合时宜,也怕在座的一些人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