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体内。
那名侍女刚松了口气,眼前寒光再现,小刀竟然又一次割开了自己刚刚愈合的手掌,见他不知疼痛重复着这个动作,侍女吓得紧闭了双眼不敢再看。
“感觉怎么样?”虽然惊叹他的毅力,苗彦和几位供奉最关心的还是能否寻到疗毒之法。小刀体会片刻缓缓摇头:“没什么异常,毒性还是太弱。”
“不如这样,我们将灵儿每次呕出的毒血冰藏起来,存够一定数量再试。”等严供奉说完,小刀又问出一个让他们感到惊异的问题:“几位前辈,不知化血祭血这类的咒文能否除去体内毒性?”
“这……”几位供奉都被他问得大眼瞪小眼,修为已至化生境界的严供奉想了想缓缓摇头:“能否消除毒性我们并不清楚,但人身鲜血有限,这类咒文大损精血,用在灵儿身上还是不妥。”
苗彦叹了口气:“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以化血咒慢慢消尽毒血,可是一旦灵儿身上生出新血的速度还不及牵机蔓延,实在危险之至。”
等到小刀默不做声告辞离开,几位供奉都觉颇为惊奇:“苗兄医术真是了的,这才几日的功夫,他就让您调教得如此厉害?”
“几位过誉了,这小子可不是我教出来的。”苗彦望着文华殿的方向语带赞叹:“老夫也说不清楚,各位有兴趣可以自去看看,他为了灵儿确实拼尽全力。”
凑在殿外看到小刀阅览群书的奇怪方法,又目睹了他每次从众魂纠缠中努力摆脱出来的诸般惊怖神情,几位供奉虽然不明魂术,心中也暗暗改变了对小刀的看法。
水灵儿身上的痛楚感觉越来越强烈,苗彦为了不让她受苦只得暗中增加助眠药物,随着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小刀也加快了翻阅藏书的速度。
几位供奉全被他的至诚之意打动,每天都抽出时间与他商量驱毒之法,再加上苗彦从旁指点,虽然水灵儿一直未见好转,大家心中却始终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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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是你亲手做的?张小刀,你又骗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灵儿抚着洁白如羽隐隐映出七色斑斓莹彩的柔软裙衣轻叹一声:“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穿上。”
“还用等什么?你现在就穿上看看啊?”水灵儿皱眉哼了一声:“你什么都不懂,我这样没精打采的还没梳妆,怎么对得起这么漂亮的衣服。”
“还有啊,张小刀,你一定不能记住我现在的丑样子,等我的病好了,穿上这件裙衣时,你再化个影子出来给我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望着她依依不舍睡去,小刀这才转身回到厅中,神情坚定看着几位供奉和苗彦:“诸位前辈,依晚辈看来现在已不能再等,只有全力一搏了。”
“这么急?现在距灵儿中毒不过十余日,按苗兄所说,怎么还有一半的时间,何况咱们也没有合适的办法啊。”
“千草文上说,任何毒性对人都有伤害,一旦毒发太久就更难驱离,既然牵机已经不能用药消除,当然是越早动手越好,以免灵儿到时体力不支。”
苗彦听出了一些门道:“难道你已经想出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几位供奉也放缓了呼吸,五个人一齐盯着小刀。
“牵机应属草木之毒,以经脉为基吸取人身精血生长,除去香泽之体外别人都无大碍,是不是表明他人精血中一定有着克制牵机之物。”
“有道理。”几位供奉连连点头,苗彦也是双眼放光:“原来你这些日子不停养毒就是存了这个心思。”
“晚辈将牵机吸入体内已有段时间并无异样,如果给灵儿服下一些我身上鲜血,也许会有效果……”魏供奉呼的一下站起身来:“那咱们还等什么,赶快取盆放血给她灌下去吧。”
“前辈稍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