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被这个大佬神奇的思维搞得哑口无言,足足静默了三秒钟,才勉为其难,强行说服接受了他的说法。
算了,脱就脱,看就看,夫妻之间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又不是没看过……
心头胡七八糟地催眠自己须臾,殷酥酥暗自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去背对他,依次解开竖行排列的珍珠扣,把连衣裙脱了下来。
空气侵袭皮肤,殷酥酥不大自在地摸了摸胳膊,准备去取婚纱。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一道嗓音,低哑微沉,听上去格外冷静,道:“继续脱。”
殷酥酥微僵,反应过来婚纱也和礼服一样,不能穿内衣,耳根子蓦地起火。只好又抬高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那条细细的环带,将那件淡蓝色的胸衣褪去。
她捧住自己,思索着怎么光溜溜地进行下一步,而后,崭新的重工婚纱却已铺在了她脚下。
殷酥酥愣怔了瞬,知道是谁在为自己服务,不禁微窘,条件反射地嘟囔道:“我可以自己穿。”
背后的人一言未发,骨节分明的十指优雅而又从容,将纯白色的圣洁华纱缓慢提高,自下而上,一寸一寸,包裹住姑娘曼妙光裸的身体。
雪白的长腿被婚纱覆盖,然后是饱满桃子状的臀,纤细的折角腰,最后,布料行进受阻。
“手拿开。”男人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淡淡的。
“……”殷酥酥不好意思极了,脸颊烫烫的,只能把双臂垂下。
紧接着,便感觉到被男人修长如玉的十指从后面掬握住,慢条斯理地挤,像丈量又像把玩,半天不往纱里放。
殷酥酥脸红如火,需要很用力地咬紧唇瓣,才能克制住快要破出口的声音。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声音哑得暧昧:“你干嘛,快点给我提上来呀。”
“这婚纱是很久之前开始做的,胸围尺码应该小了,需要调整。”费疑舟语气平和地说着。
“……我都还没穿上呢。”殷酥酥狐疑,“你怎么就知道尺码小了?”
费疑舟回答:“手感。”
“……什么手感?”殷酥酥没明白。
“你每个地方的手感,我每天都要温习上百遍。”费疑舟薄唇贴近她耳垂,轻声,“已经非常熟悉了。”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