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一把旺火喷出来了!
“宝常侍快进屋用膳吧!”王福是送饭来的,现在也要急着回去吃饭呢!
“我不饿!”宝儿拉了王福的衣摆,“福公公听说了吗?皇上在宫里豢养男宠,可是我都不知道,除此外,皇上还宠幸了某个朝臣,现在宫里流言纷飞,都说皇上男女通吃,唯独不吃皇后,是因为皇后之前得罪过那个被皇上宠幸了的朝臣,进宫后又得罪了皇上的男宠,所以得不到皇上的欢心,其实是那个朝臣和男宠不准皇上宠幸皇后,事实如何,我不知道,福公公知道吗?”
王福笑嗔,“老奴哪知道这些事哟?何况是有辱圣誉的流言,老奴哪敢知道啊?”
宝儿做个鬼脸,“福公公是不敢说吧?”
王福呵呵笑,点头道:“老奴是不敢说,似那起恶意流言,真个要命的都不敢说,何况在这宫里,即便是实情也有可言和不可言的。”
“对我也有不可言的吗?”宝儿觉得委屈,亏他当福公公是忘年交呢!
王福把宝儿拉进房中,低声道:“宝常侍在意流言是为皇上着想,但不可信以为真,皇上圣明天子,自然不惧各色流言,宝常侍应同皇上一道,清者自清。”
“我是清的啊,可他不清吧?”
“宝常侍这话,老奴可没听见!”王福说着要走,宝儿拉住不放,“你说明白点不行吗?我又不问别的,包括那个被宠幸的朝臣,我都不问,我只问皇上豢养的男宠在哪儿?”
王福似哭似笑,道:“宝常侍快别跟信流言了,皇上何曾有那种事?”
宝儿冷哼,“无风不起浪!”
王福呵呵笑道:“这栖麟阁倒是四处来风,太祖时住过一个叫驭风的侍书,后来出了些变故,因此没再住过人,如今宝常侍住着,要是觉着不好,只怕会寒了皇上的心。”
嗯?宝儿茫然不解,回过神才发现王福已经走了,他刚才说那些是什么意思啊?
这儿没有四处来风啊!太祖的侍书住着出了变故?天翼的常侍住着……我没有觉得不好啊!
“别咬筷子了,流言所说的男宠就是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不过宝儿很高兴,冲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笑道:“小黑黑出来嘛!我一个人好孤独哦!大家都说天翼有个男宠……咦?你刚才说就是我?”
宝儿指着自己的鼻子,听小黑黑在暗处一声冷笑,这是不屑还是嘲讽啊?
“谁说我是男宠?我是天翼的常侍,而且我没被豢养,我有俸禄的!”
“所谓流言,虚七实三。”
“就算七分造假,总不能那个朝臣也是虚的吧?”
“那是被你连累的!”
“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皇上唯一宠幸的男色,宫人们觉得不够精彩,所以扯出一段过时的流言增加乐趣,丞相作过皇上的伴读,曾被人谣传为皇上的男宠,那时年少,类似流言无法盛传,现在却被你的事牵扯进来,所以流言未散时,你最好别让丞相看见你。”
“为什么?”
许久不闻回应,看来小黑黑又走了,宝儿郁闷,开始自己寻思答案,照小黑黑的说法,沈哥哥也曾被人诬蔑为男宠,而且那时年少,所以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创伤,别说被人连累了带进类似流言,就是男宠这两个字都听不得,而自己正被人认为是男宠,在沈哥哥看来,简直是心魔一般的存在,必须杀之而后快!
宝儿实实地打了个寒颤,已经想像出沈哥哥穿着道袍,拿着除妖的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一道烧着的符纸过后,男宠尖叫消失……
可我不是男宠啊!宝儿镇定了,开始安安心心吃饭,一会儿还要扎马步呢,柳岩说这是基本功,本来应该早上练的,但他起不来,所以什么时候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