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相报何时了。”阿达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他此刻反倒没有了太多的恐惧,他唯一明显的感觉就是冷……真冷……从锁骨到肚脐,自己的棉袄和夹衣从正中被一破为二;但是身上的皮肉丝毫无损。
说不恐惧,其实是吹牛,真正恐惧的瞬间在刚才蹉蹉落刀割衣的一刻,阿达就感觉到了。
即将被生吞活剥之苦。
比死可怕。
阿达甚至以为,阿鼻地狱的最酷刑与最惨辣也就不过如此了。
这个少年的身体已经从僵硬变成抽搐了,完全的对活下去绝望了,此刻除非……除非一道惊雷闪电同时劈死两个怪老头。
但是这种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
“六……儿,”阿达的脸象是一团死灰一般,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