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象挺属意白世年。现在为什么又不答应了呢?”
皇帝放下手里的折子:“这段时间他好好的生了场病,太医说是旧伤复发。如果到了边关,时不时的也来两场病,怎么打仗。”
温婉心里明白得很,这只是借口。温婉抿嘴笑了下,认真地在纸上写道“皇帝外公,我觉得白世年能在七年时间,把人倭寇的老巢端了。去边关,应该也能把那些满清哒子一窝子端了。那到时候可就给大齐除了这大祸患了。至于说他突然生病,我认为,他是骨头歇软了,以前在沿海一直处与紧张备战状态。现在回到京城里,突然闲下来没事。没事做,懒惰性子来了,病也就跟来了。”真实情况是,没有比谁她还有这个发言权了。
皇帝摇头,却也说了自己的担忧“陆战不比水战。我怕他不能适应。而且边关形势复杂,我担心他太年轻,容易陷进去。”
边关一向是戚家军在驻守,驻守了六十多年。当然,戚家一向很忠心,皇帝不担心叛变啥狗血事情发生。但是戚泉年纪大了,打仗只求稳,没年轻人的热血。这些年,凡事求稳定,只守不攻。需要新鲜血液注入进去。可那滩水太深,他派了不少的人去,都被同化了。而白世年的狂妄自大,让皇帝心里把握不住。
当然,皇帝虽然认为白世年存有一些反骨,当然反骨不是叛国(真会认为叛国,就不是考虑用不用,而是靠了怎么灭),只是觉得不牢固,怕被边关复杂的环境同化。这样的人,就算是帅才,放到边关也得废。
温婉在这一瞬间,心里都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圈了。在皇帝身边不是白呆的,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要是往常,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写一个字的。可是这次情况特殊,她得小心谨慎。
温婉侧着脑袋考虑了好一会,晃着脑袋伪装想了老半天,一脸为难的样子,最后壮士断腕一般地提笔继续写道“恩,我上次见了他,是个心有成算的人。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了。再者,会不会被收买,是跟品性有关系,跟年龄无关。沿海的倭寇骚扰百姓也有几十年了,打了几十年的仗,他在那里呆了七年就打了胜仗,那么多次生死,更有那一次叛变的事发生。经了这么多次事,此人的心应该如铁一般硬,不是那么容易被同化的。而且,对别人来说他是克妻的孤星。我却觉得,他应该是守卫我大齐最坚实的后盾。”这个男人虽然自傲,狂妄,霸道,也可能不忠诚于皇室,但绝对会忠诚地守护大齐国的每一片国土。叛变什么的,不会有的。不过,确实是要杀杀此人的锐气。还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大齐没了他,就没人守护边关,那就成笑话了。
皇帝眼里闪现出深邃的目光,温婉对闲杂人等,向来都不放在心上,白世年就算在民间威望再高,也当不得温婉如此为他说话。不过皇帝面上却是笑着道“哦,温婉觉得他真能担此重任?”
温婉重重地点了头“皇帝外公,几年,边关一直只是防守不能进攻。边关三十万大军,每年的军响都成了朝廷的一个老大难题了,可是却年年吃败仗。都没听到打了几个胜仗,要不是有天险,我都很担心京城里的安全。这种局面长此下去,对我们大齐朝是极为不利的。时间长了,会以我们看不见的速度,慢削弱我大齐的国力,而满清哒子却在养精蓄锐,蒸蒸日上。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皇帝看着温婉,听着她继续说。
温婉知道皇帝动摇:“皇帝外公,话说,那闻跃真不行。武功是一等一的强,我不否认。但我看过夏瑶给的资料,虽然没见过人,但看他做下的事就知道,此人有勇无谋,性子火暴。是将才,却不是帅才。扔到边关那复杂的局面去,很容易被同化。”
温婉见皇帝还没吭声,继续游说:“皇帝外公,人吃五谷,哪里能不生病。而且我认为他这次病其实病得挺好的。至少,比他去边关再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