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姑娘大声道:“大叔、二叔、三叔,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姐姐,找不到她我决不回去!”正中那名绿袍老者哼了一声,道:“胡闹!”左侧绿袍老者道:“丫头,你姐姐已失踪两年了,家里派出无数人寻找,将中原都踏遍了,她还是杳无音信,你一个人又如何找得到?”右侧绿袍老者道:“难不成一辈子找不到你姐姐,你就一辈子不回家?”
小姑娘大声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找不到我自然回去。”中间那名绿袍老者还只是面色一沉,两侧的老者白须已然竖起,同声道:“又来骗我们三个老人家了不是?这次放你走,只怕连你的人影都找不着了!”小姑娘扮了个鬼脸,嘻嘻笑道:“大叔二叔三叔,有本事你们就把这船沉了,我自然跟你们回去。”她话音未落,就听中间的老者冷冷道:“沉船!”
三、牵星板
这时风起云涌,月暗无光,天地间顿时黑下来。就连那艘大船高桅上悬着的十数盏红灯也在扫江而来的风中飞转,明灭不定。一声惊雷犹如在耳际响起,尘晓弦脚下的船板晃了几晃,奇……書∧網一条裂纹沿着左侧船舷伸展开来。
“是二叔的雷行掌啦,笨蛋!”小姑娘冲过去在他耳边大声道,“你要是怕的话就赶紧躲进去,我们家三个叔叔可都不是好惹的!你记住了,中间那个顶厉害的,是我大叔靳披风,站在他左右两边的,是二叔靳行雷和三叔靳蹈火,他们三个再加上我四姑,是我们家中最厉害的‘风火雷神’。”说话时,又一声轰雷击上了右侧船舷,竟将小船打得猛向左一倾,几乎便要翻转过来。小姑娘一个不防,身子已不由自主地栽倒,两条有力的手臂圈绕上来,将她紧紧环抱住。刹那间,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不禁有些感动,仰起脸看抱他的人:“弦哥哥……”可是,那个抱紧她的人忽然松开手臂,双手捧住自己的下颌倒抽冷气:“咝——”又被这灾星撞到了,还是在同一个部位!
又是一声惊雷,夹着火球向小姑娘右侧炸了过来,来不及躲避,尘晓弦便背转身子,替她挡住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击。火球在半空炸开,焰火带起空中四散的舱顶草屑,挟着巨大的压力灼来,发丝被热气吹起,掠过小姑娘由于惊骇而睁大的双眼——她亲眼看着面向她的男子,以极大的毅力咬牙承受住了这一击,焰火在他背后形成一股翻滚的巨大火浪,而他,只是将她紧紧抱进怀里,那一波剧震,于她而言,仿佛是自遥远的地方传来。
她感到圈住她的手臂松了松,这才小心翼翼地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弦哥哥、弦哥哥你受伤了吗?”尘晓弦猛吸了口气,笑道:“小、小女贼……我、我错怪你了!”一股肌肤被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他尽力笑得若无其事:“既然小姑娘不是贼,我错怪过你,当然要保护好你的周全。”
“呜,呜呜……”小姑娘忽然抑制不住哭出声来,尘晓弦抬起手指,替她抹去面颊上的泪珠:“怎么又哭了,真是个爱哭鬼。”“不、不是,上次是假哭,这次是真哭。”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地道,“我叫扬袖。”
那边大船上却已传来沉喝:“老二,小心些,不要伤了小……袖儿!”那被靳披风训斥的靳行雷一张老脸几乎恼得跟身上的绿袍一般颜色,闷声道:“袖儿不老实,老是在船上跳来跳去,我这雷行掌威猛无比,发出之后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一旁的靳蹈火却冷冷道:“这船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我看是袖儿身边的那小子太捣蛋,若要船沉,先整治了那小子自然就不是难事。”靳披风点点头:“袖儿会水,只要她肯跟我们走,别的都不用管了。”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靳蹈火转了转手中两粒浑圆的珠子,冷笑道:“就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瞧瞧。”珠子在掌心连转几转,忽地脱手飞出,带着呜呜的声响奔木船而去。
尘晓弦见这两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