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还有战斗力的金兵推进坑里,在我们逃跑的过程中,梁山军已经悄悄潜过来,这时悉数杀到,用长枪帮着300往坑里推人,金兵最后边那不到两千人的幸存者眼见大势已去,拨马落荒而逃。
坑里的八千人其实绝大部分还都活着。只有坑底被压死了一部分,中间的被马踩得骨断筋折了一批,多数是被自己人已经出鞘的长刀给扎伤的,最上面一层人被我们团团围住,站在同僚地身上冲又冲不出去。脚脖子不停被人扒拉。尴尬异常。
我见景况过于悲惨,也不为已甚。吩咐道:“活着的只要缴械投降我们不杀。”
金兵听说忙把武器纷纷扔出坑外,梁山士卒收走他们的兵器,便叫还能行动的人自己走出来抱头蹲成一排,吴用担忧道:“拉出来的金兵人越来越多,万一反抗我们难免也有损伤。”
我挥手道:“把他们裤带都缴了!”
结果剩下的金兵只能一手提着裤子站在一边,金人凶悍,其中不乏好勇斗狠之徒,可你要让他们光着屁股打仗那是死也不敢的。这跟你犯了事进拘留所先没收裤带是异曲同工之妙。
越拉到后来,伤亡情况就越重,死的不说,几乎一大半人落下了终身残疾,坑底的残兵伤马只能用长长的搭钩捞出来,大致打捞工作做完,再看这些人躺着地爬着的,脑袋上大窟窿的,真是惨不忍睹,曾一度追着我跑那小子被十来匹马压得火车道上耗子一样了。
几千伤兵相互搀扶,在梁山士卒的看押下一个个沮丧地低着头,看来也不抱什么生望了,吴用小声问我:“这些人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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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声问:“你们这里谁职位最高?”
金兵左顾右盼,最后推举出一个两条胳膊都耷拉在脚面上的将领来,我看了看他说:“我不杀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元帅,这次只是一个小教训,为地是偿还一部分他以前欠下地血债,还有,我再说一次,我对你们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让他赶紧答应我地条件。”
那金将听我口气似乎是还有生还的希望,甩了甩两条断臂表示礼貌,带着人就要走,我喝道:“站住!”众金兵脸色一变,又都回过身来,我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那金将哭丧着脸道:“那还要怎么样?”
我指了指满地的大坑说:“看看,为了你们我这营地挖成什么了。你让我怎么住?给我把坑都填上再走。”
那金将又甩甩胳膊道:“可是我干不了活了。”
“你干不了不是还有别人吗?”我说:“你认便宜吧,你是没碰上白起,我们没打你没骂你还想怎么样?”
那金将还想再说什么,我变色道:“你们是想给我填坑呢还是想让我拿你们填坑?”
众金兵闻言不由分说赶紧干活,挖出来的土就堆在旁边的帐篷里。也好在填坑比挖坑省劲,少数的人就拿铁锹铲,大部分缺胳膊短腿的就用身体拱,总算把几十个大坑填了个大致平,我看着一帮伤兵给我干活,叹气道:“哎,这就是战争对人性的摧残啊…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善良了。”众人:“……”
干完活,我挥手道:“都滚吧。”
几千残兵败将拖着同伴地尸体提着裤子像魂魄似的晃悠回金营了。
其实我说的没错。虽然来偷袭我们大本营的金兵损失惨重,可至少我们真的没有动他们一指头(我那一脚除外),杀到唐军大营和蒙古人地盘上地那两队就没他们这么幸运了。
攻打正西方的那支金兵被唐军10万人围住,一愣神的工夫就被两边的斧头帮和标枪党丢了个伤亡过半,领队的头头倒是很有大将之风,在危急关头还想着观察一下局势,看哪边比较弱好突围。可是他刚往西一跑东边就立刻露出破绽,他再指挥人往东打的时候西边又好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