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古庙之外,却见古庙中居然还住了一家三口,父亲身材微胖,但却自有一股斯文之气,母亲文秀典雅,nv儿活泼可爱,见了陈七一家人都微微有些惊慌,父母都护住了nv儿,带了几分警惕的瞧着陈七。倒是那个xiǎonv孩lù出几分好奇,在父母的手臂下lù出了骨碌碌的眼珠,瞧个不停。
陈七也非是无意,他早就瞧到这一处有福缘浓厚之气冲霄,见了这一家三口之后,陈七运转太极图略略推算,便知道自己要寻找的就是他们。这个xiǎo贼头早就推算了一些来龙去脉,知道这一家三口的状况,当下便含笑说道:“贫道乃是路过的道人,想要在这里暂且歇脚片刻,吃些干粮就走。希望没有打扰三位。”
那个微胖的斯文男子,见陈七面目和善,总算是放下心来,含笑道:“这里也并非我的家院,我们也不过是家里翻盖房舍,没得地方住人,在这里xiǎo住几日,待得房舍建好,也就要走了。道长尽管来这里歇脚,我夫人正好nòng了一锅ròu汤,道长若是不禁荤腥,可以品尝几口,比干粮可要爽口多了。”
陈七哈哈一笑,道mén的炼气士从来就不禁荤腥,也不禁嫁娶,只是炼气士修炼到一定境界,往往要辟谷来清理肠胃,洗涤身中杂质,故而这个微胖的斯文男子,才有如此一问。陈七只从这句问话中,便知道这人也是不凡,对炼气士也颇有了解。
xiǎo贼头当下便说道:“无妨,我还未到了禁绝荤腥的地步,正好品尝一下尊夫人的手艺。反正我身上的干粮,也吃的腻烦了。能有些汤汤水水下肚,比总吃这些干饼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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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七、四王子
陈七倒也并不客气,他见那个女孩儿根骨灵秀,又颇知书达理,便讲了两个行走江湖听过的笑话,登时惹得那个小女孩儿十分兴致,拉着他非要再听几个。
陈七口识便给,倒也不愁没得笑话说,那对夫妻见陈七对他们的女孩儿颇好,也少了几分戒心,那位夫人弄的肉汤倒也滋味不错,配上一些山野间的杂菜,陈七喝了两碗,肚腹之中一股暖意上来,倒也通身舒泰。
就在这时,那个小女孩儿忽然问道:“小道士哥哥,你一定懂得法术对不对?教我一些好不好,免得总有人要害我们一家,爹妈总是担心……”小女孩儿童言无忌,那位夫人却立刻慌了,忙把女儿扯过来,教训道:“哪里有这般跟道长说话,法术可是轻传的?何况……”这位夫人瞧了陈七几眼,虽然并不觉得他是坏人,显然也并不觉得陈七真个懂得什么厉害法术。
小贼头哈哈一笑说道:“你想要学习法术,我教你一两手不甚高深的倒也不难,反正我有许多本事都不是在师门中学来,可以任意传授。难得喝了你们家两碗热汤,小妹妹!我就传你一种好玩的法术好不好?”
那个小女孩儿听得两眼放光,那个微胖的男子却微微吁了一口气,对自家夫人说道:“那道这位小道长喜欢哄琦儿,你就让她学些玩耍的东西也好。”
陈七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在眼前空气中勾划了一阵,便有一部道诀显出,他伸手一推,这部道诀就落在了这个小女孩儿眉心,她微微一仰小脑袋,但是却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冲击的力量,只是心里忽然多了一篇文字出来。
陈七传授的却是一篇黄龙剪法,亦为太上化龙诀分拆出来的道术之一,修炼到最高明处,身子便能化为一口黄龙剪,就算寻常法器也能一绞两段,乃是极凌厉的杀伐道术。他知道这一家三口正在逃难之中,便故意送了一部杀伐的道术给这个小女孩儿,好结下一份善缘,然后便可作为租借福缘的凭仗。
那个小女孩儿全然不知陈七的算计,心下欢喜,便按照陈七所授道诀运转体内颇为微薄的真气,她也是家学渊源,有些底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