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咱们。”
黄召附和道:“荆州府的那位文三爷,巴不得咱们犯点事。好借机整治咱们呢。”
马侃有些犯愁道:“若真如姑娘所言。咱们该怎么撑过这半个时辰呢?”
见两人的目光朝自己看来。若兰坚定道:“妾身去拖住他们。”
黄召和马侃大惊失色道:“万万不可,若是姑娘有一丝闪失。我等万死不辞啊。”
若兰微笑道:“若是你们两位去,说不得便会被贼人擒住羞辱,但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却不会拿妾身一个弱质女子怎样。”见两人面上一副不以为然,若兰也不着急,继续柔声细语道:“二位听我说,妾身以为,文家之所以来府上去闹,就是想看咱们王府颜面扫地,好显出他们地威风来。妾身这样分析对吗?”
黄召和马侃点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他们可以把拦路的男人打倒,但不能欺负我这小女子,否则传将出去,别人都会说,‘文家好威风,专欺负女人来的’,那就是夺下咱们王府,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黄召点头细声笑道:“因为他们是靠欺负女人得来的,姑娘真是蒽质兰心,原来怎么没看出来呢。”
马侃瞪他一眼,依然摇头道:“姑娘说地不错,但只是您的猜测,万一有什么不符,伤到您一丝一毫,属下却无法向王爷交代。”
若兰知道黑衣卫向来以秦雷的意志为准绳,秦雷吩咐他们保护好若兰,他们便不能让她暴露在危险下。若兰柳眉轻蹙,旋即又舒展开来,向马侃微笑道:“马大哥,您的好意若兰岂会不知?但若是让人冲进府来,把咱们赶出去,那王爷地颜面何存?”说着正色道:“王爷是这南方的神祇,他对外的形象要完美无瑕。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即便不能给王爷添彩,也不能因着个人地生死得失而给他摸黑。”
马侃肃然起敬道:“姑娘忠义,马侃佩服,只是…”说着,面露难色道:“姑娘的身份不同,岂能轻易受辱?”他这话说得够直白了,别人受辱可以,你不行,你得为王爷保留颜面。
若兰右手先一松,从袖子中滑落一把连鞘的匕首,后一紧,就把这匕首握在手里。拇指一按绷簧,闪着乌光地锋刃,便弹出剑鞘,把两人倒是吓了一跳
这个动作她已经练了不知多少遍了。
无需再说什么,马侃只能伏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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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铭仁地护卫与王府地侍卫在山庄门口对峙。护卫统领请示是否强行入府,被文公子断然拒绝,一摇折扇道:“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说着潇洒的一摆头,鼻孔斜上道:“老朱,我们要先礼后兵。”
事到临头,他反而胆气没那么足了,更希望能把对方吓唬,而不是真动手。这次虽说有趁秦雷尸骨未寒,前来报仇地意思。但一年前万里楼的那次事件,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至今还时不时梦见自己被反复抽大嘴巴子的情形,是以即使知道秦雷死了,但心底着实有些底气不足。
护卫统领心道,鼻毛不少。只好继续派人叫阵:“里面出来个喘气的,别弄些木头桩子在这杵着…”
王府侍卫火了,什么叫木头桩子,便与对方对仗起来,双方登时骂的不亦乐乎。眼看就要动起手来。那边侍卫统领心道,正好趁乱打进去,也好抢些东西。文彦博在士族军官中影响力奇差,以至他不得不收罗些江湖草寇亡命徒。充实进相府的卫队,这位侍卫首领便是堂堂关中响马出身,匪性浓厚,酷爱打砸抢。
见形势足够混乱。护卫统领大叫一声:“冲进去,抢他娘的!”
“住手!”一声暴喝把他地声音压下,混乱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文府护卫们循着声音望去。便见到一个清丽绝伦的宫装女子,由院中款款行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