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说纷纭,却都感到了局势的凶险,一时间愁云惨淡、气氛压抑。薛乃钧强笑道:“当兵的谈什么国事,听命吃粮就是。”
几个属下也点头喟叹道:“看不懂,喝酒喝酒。”但闷酒闷酒,越喝越闷,不一会儿,几个人便有些醉态可掬了。
这时一亲兵跑进来,喜笑颜开道:“大人大人,小的给您报喜了,可要有打赏啊。”
薛乃钧笑骂道:“有个球喜,快快讲来。”
亲兵也不卖关子,拱手高声道:“恭喜大人喜得麟儿!”
薛乃钧张大嘴巴,久久不能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欣喜若狂道:“有赏有赏,大大的有赏。”竟是再也坐不住,起身在厅中一边转圈、一边搓手道:“奶奶地,老子终于有儿子了。”
手下也纷纷上来贺喜,把个薛大人乐得忘乎所以,待稍稍平静下来,便迫不及待想要回家看看,却又顾忌太子的禁令。一时两头为难,颇有些踯躅。
几个手下笑道:“大人只管去,早些回来便是。若是有人来寻,我们只说您去巡营了。”
薛乃钧使劲点头。拱手道:“诸位兄弟多担待。”说完便到后堂换上便装,匆匆离了军营,到了银泰门前。
到了门前,与守门地兵丁使个眼色,兵丁们早知道大人得了个公子,嬉笑着讨了赏钱,便要打开便门,放他出宫。却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薛乃钧赶紧躲进边上耳房中。
只见一队趾高气昂地东宫侍卫,护持着几辆华贵的马车从远处过来。到了银泰门前,一个侍卫策马上前,举起一面明黄令牌,高声道:“太子府出宫办事。速速开门。”
守门兵丁腹诽几句,还是老老实实开了门,目送着那队骑兵扬长而去。兵丁们狠狠呸了一声,轻声骂道:“小人得志!”这些东宫侍卫平时最是谨小慎微,此刻变得如此嚣张,自然让人看不惯。
待马蹄声平静下来,薛乃钧才从耳房出来,吩咐兵丁们提高警觉,便从门缝中溜走,雇了顶轿子。往延庆大街去了。且说那队东宫侍卫,护持着马车在东城疾行,过了报恩寺。到了一处恢弘的宅院前。见到明黄色地骑士,门卫赶紧四门大开,将那几辆马车引入府中。
马车穿越四进的院落,才在内院一处绣楼前停住,几个宫女迎上来。跪在中间一辆马车下。车门打开。神采奕奕地太子爷,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手搭在一个宫女柔嫩地香肩上。太子踩着另一个宫女的背,缓缓地走下车来,温和问道:“公主呢?”
边上一个领班女官福一福,小声道:“启禀太子爷,公主正在与赵大人说话。”
太子呵呵一笑道:“不是说话这么简单吧?”
女官面色绯红道:“奴婢不知,请太子爷偏厅用茶,公主不时即到。”
太子心中有些不快,强笑道:“好的。”他现在今非昔比,又加上秦雷当日的刺激,分外看不得别人地轻慢。
好半天,太子才看见赵承嗣那魁梧宽阔的背影,从绣楼中匆匆离去,不由暗暗咽了口口水,心道:河阳倒是好艳福,却有如此极品相伴。转念想起那负心忘义的公良羽,不禁暗自神伤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那女官才来通传道:“公主有请。”秦霆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十分想冷哼道:“叫她来见我!”转念又想到大局为重,便强忍了下来,拂袖起身,向绣楼走去。
一进绣楼,便见河阳正慵懒的倚在床榻之上,面上带着淡淡地红晕,眼中含着迷离的波光。室内温暖如春,她仅着着一袭粉色单裙,小段粉嫩的小腿裸露在外面,上好瓷器般光滑白皙。双足小巧玲珑,完美无瑕,足跟浑圆,脚趾微微的蜷着,趾甲上还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油,更显得娇艳欲滴,令人呼吸加速。
再往上看时,只见那薄薄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