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反應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他問我:&ldo;你看見他了?&rdo;
我說:&ldo;我調了監控出來,而且他給我留了字條。&rdo;
樊振聽了之後說他現在就回來,因為這的確是大事,試問一個殺人兇手能自由出入警局是一種什麼概念,這完全就是對我們赤裸裸的蔑視。對於現場的東西我什麼都沒有再去動,包括他換的那個刺眼的電腦壁紙,儘管我看都不願多看一眼。
樊振回來之後我給他看了我辦公桌上的現場,當然了,在他趕回來的這段時間裡我檢查了辦公桌的其他地方,確保他沒有留下別的什麼了才算罷休。樊振回來看了字條,也看了監控,但是最後最吸引他的卻是我電腦的這個壁紙,他說:&ldo;這個地方似乎看著有些眼熟。&rdo;
我一時間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地方,樊振卻指著屏幕上原處的一個建築說:&ldo;你看這是不是比較有標誌性的鐘樓,這是xx公園啊。&rdo;
說到這裡的時候,樊振忽然看著我,他說:&ldo;這張壁紙不單單只是在挑釁你這麼簡單,而是一個證據啊。&rdo;
我說:&ldo;難道是即將發生的命案?&rdo;
可是這話說出來我就後悔了,因為如果是即將發生的話,那麼這張圖又是怎麼回事,我不認為扮演能夠如此逼真,樊振這時候才問我:&ldo;那麼他到來的那段時間你一直在檔案室,你在看什麼卷宗?&rdo;
我於是這才想起把手錶的事告訴他,然後說了我看到的卷宗,樊振對我看了什麼,包括這個手錶並沒有表現出很上心,因為他好像忽然已經知道了什麼,於是他說:&ldo;這張壁紙上的案件我從來沒有見過,或許在檔案室我們能找到卷宗也說不一定。&rdo;
我覺得樊振的說法很矛盾,既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樁案件,那麼檔案室里又怎麼會有卷宗,而且我問出了這個問題,樊振才和我說:&ldo;我是一年前因為追擊這個變態殺人案才道這裡調查的,之前這裡的案件並不歸我管轄,而且我在回溯案件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壁紙上的這個案件。&rdo;
於是我和他重新回到檔案室,可是檔案室里這麼多卷宗我們怎麼去找,總不能一份份看過去,這要看到什麼時候。樊振則說:&ldo;就從你剛剛看的那份的年份上看,我覺得這個案件應該是同一年的。&rdo;
於是我和他回到同一個櫥架上去找,在我看的那份卷宗後面,我看到一份卷宗是以&ldo;菠蘿&rdo;命名的,於是心上頓時一個咯噔,因為我剛剛才經歷過菠蘿殺人事件,對這兩個字異常敏感,就把卷宗拿了下來,我拿下來的時候發現封口已經被撕開過了,從痕跡上看還很新,似乎是最近才打開過的。系狂歡劃。
只是這時候我也顧不上這麼多,將裡面的卷宗拿出來翻了翻,果真第一頁就翻到了與我電腦壁紙上一模一樣的這張圖,我把卷宗拿給樊振,我覺得這時候我的臉陰沉得可以下出雨來,樊振拿過去看了,他看的很仔細,我似乎看出來他也從來沒看過這個案件,不禁想原來也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在我眼裡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運籌帷幄,永遠不會慌。
其實我這樣的想法本來就是不對的,因為無論如何厲害的人也還是人,是人就會有缺點,就會有短處,只是我和樊振相處這麼久沒有發現而已,當然兇手也是這樣,他也有弱點,因為十全十美的人是不存在的,任何人能做的也只是讓他的弱點看起來不那麼明顯而已,僅此而已。
樊振很仔細地把卷宗看完,一直什麼都沒說,我也不知道他看出來什麼沒有,他把卷宗給我和我說我也看看,我於是看了一遍,發現這個案情分析就很敷衍,完全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