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她的手,像是愛惜一樣地抓住,我說:&ldo;那麼我就當你是答應我拜託的事了。&rdo;
段青說:&ldo;你怎麼知道我答應了?&rdo;
我說:&ldo;因為你的心跳聲,好像它跳的快了。&rdo;
而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眼前站了一個人,就像一根木樁一樣站在那裡,我和段青忙著說話都沒看見,等眼睛餘光看見的時候才立馬停了下來,都差點撞到他,與此同時,我忽然聽見一個稍稍低沉卻異常熟悉的聲音響起來:&ldo;你們這是在幹什麼?&rdo;
我抬頭看見張子昂這時候就站在我們的跟前,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看著他,立馬想到段青還挽著我的臂彎,我立刻尷尬起來,那架勢就好像被人抓了奸一樣,我於是說:&ldo;不是你想……&rdo;
但是我這話才剛出口我就察覺到張子昂身子有些不穩,似乎要倒下來的樣子,我立馬上前一步扶住他,在扶住他的時候,我覺得他的身子似乎就往我身上靠,好似他全身的力氣都在流失一樣。
8、歸來的謎團
然後我覺得我的手摸到的部位有些不對勁,因為我手似乎濕漉漉的,我於是用另一隻手扶住張子昂,抽出這隻手一看,竟然是滿手的血。我於是立刻看著張子昂說:&ldo;你……&rdo;
張子昂卻拼盡了力氣站著,他說;&ldo;不要驚動了身旁的人,殺人的人就在附近。&rdo;
我於是照舊扶住他,我小聲和段青說:&ldo;我扶著他去醫院,你幫我照看著周圍,不要讓那些人近我們身邊。&rdo;
我於是稍稍攙著張子昂一些,張子昂和我說:&ldo;信在我身上,是給你的。&rdo;
說話之間他已經把信交到了我的手上,整個過程隱蔽得密不透風。我將信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好不容易出了公園,我攔了一輛車,段青說讓我們先去,她擺平這裡。於是我和張子昂就先走了。
到了醫院之後張子昂身上有多處槍傷,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感到他有些挺不住,有些要昏迷的意思,下車的時候還有些意識,但是當被送到病床上的時候就已經昏迷過去了。醫生說有些奇怪。因為這些槍傷都不致命,而且當他們看了傷口之後,就有些驚訝了起來,我也看了,我不大懂創傷這塊知識,只是聽見醫生說他的槍傷與尋常的似乎不大一樣。
果真之後取出來的子彈就很奇怪,應該說取出來的並不是子彈,而是彈片,而這種彈片我見過,曾經我還以為是一種特殊的信息儲備裝置,現在才終於知道,這是彈片。
我記得這東西老法醫曾經給過我。他說是在馬立陽家男孩身上發現的,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沒有人提起過馬立陽家男孩身上有槍傷,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仔細看著取出來的銀片,也是如同魚鱗一般,與老法醫給我的幾乎一模一樣。
之後只見陸陸續續地從張子昂的身體裡取出來很多這樣的彈片,大概有十來片,我問醫生說:&ldo;既然沒有致命傷。那為什麼人會昏迷?&rdo;
因為他也不算失血過多,是流了一些,但還不到昏迷的地步,醫生說讓我放心,這只是一般的昏迷,很快就會醒過來,暫時他們也還找不到原因,但是他各項身體機能都正常,也沒有致命傷,可能是體虛的緣故,讓我不要過分擔心。
醫生一波波地忙完之後,張子昂的情況基本上也穩定了下來,人還在昏迷當中,也可以說處於昏睡當中,我一直在他身旁寸步不離,醫生說過一個多小時人就會醒過來了,所以一個小時後他們又過來看。
段青在救治的時候打了電話來,她說她甩不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