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乾脆地說：&ldo;不知道。&rdo;
他這樣回答的話，無論我信不信都已經是最後的答案了，我自然是信五分不信五分，最後掛斷電話，張子昂這樣聰明的人自然能察覺到我的異樣，在掛斷電話最後說：&ldo;你還是回辦公室一趟，這件事也許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rdo;莊序嗎亡。
我本來是想繼續回去警局的，但是張子昂這句話之後，我就回了辦公室，我還是覺得這件事似乎更加要緊一些。回到辦公室之後已經快到了下班的時間，我回去的時候張子昂在辦公室里，見到我之後很自然，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知道我幫他的事情已經告吹，而且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該怎麼告訴他，並不是我不敢面對事實，而是我猜不透張子昂會有什麼反應。
張子昂說：&ldo;你剛剛去了你說的那個地方。&rdo;
他說的是肯定句，沒有任何疑問也沒有任何遲疑，聽見他這樣問我看了他一眼，問說：&ldo;你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rdo;
張子昂依舊搖頭，他說：&ldo;如果你沒有去過，你並不會這樣問我，而且你覺得我也知道。&rdo;
說話的時候張子昂一直看著我，他的眼神還是那樣，似乎要看透我在想什麼一樣，我沒有和他對視，他繼續說：&ldo;你去了那個地方，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東西，但是你的一些猜測覺得我也知道那個地方，很可能也去過，因此才有了剛剛的電話，是不是?&rdo;
張子昂的推測一點都不假，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處於完全的被動，我並沒有回答他，甚至連一個點頭和搖頭的動作都沒有，他說：&ldo;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地方，要是你不告訴我的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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