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十月中旬的晚上是很冷的,冷風呼呼的刮著,尤其這個路口還是通風口,可把金真兒冷得不行,待打到車後,金真兒的臉頰已經是冷冰冰的泛著紅色了,終於坐到車上後,她終於能夠暖和一會兒了,雖然權至龍身上有很重的酒味兒,但金真兒經過這麼一通折騰,已經習慣了,因此這個時候她也就不管不顧直接窩進他的懷裡取暖。
&ldo;權住龍,鑰匙呢?&rdo;金真兒吃力的扶著他,他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把她憋得小臉紅通通的,權至龍迷迷糊糊的哼嚀了好大一會兒也說不出在哪兒,金真兒簡直是氣的想把他扔到地上,在他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一串鑰匙,打開門,一下子就把他扔到客廳的沙發上,靠在牆上喘著氣。
本想著把權母權父叫醒後,她就可以回家了,然而叫了好幾聲後,金真兒悲催的發現,他們家根本就沒人,&ldo;你爸爸媽媽呢!&rdo;金真兒口氣不甚好的問權志龍,權至龍半天才說話:&ldo;奶奶家。&rdo;聽到這話,金真兒當即感覺眼前一黑,權至龍的爺爺奶奶家在釜山,離這裡不知道有多遠呢,她也總不能把他扔下獨自回家吧。
金真兒抓狂的叫了兩聲,最後還是任命的重新把他架起來,氣喘吁吁的把他拖到二樓臥室的床上,又休息了一下,把他外套什麼的脫了,當然也不能脫光吧,金真兒雖說和他平時親密,但到底還只是見過他光著背的樣子而已。那濕毛巾給他隨便擦了擦,放下毛巾,甩了甩手腕,手撐在權至龍耳邊的俯身過去拿被子,結果被子倒是沒拿住,一下子就被半醒半醉的權至龍壓在身下了,金真兒一驚,手下意識的就抵在他胸前去推,權至龍的眸子亮晶晶的,臉挨得極近,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有著淡淡的酒味兒,也不知道為何就讓金真兒覺得有些氣溫上升的感覺。
權至龍緩緩靠近她,吻住她的嘴角,只是輕吻,像羽毛一般落在金真兒的唇邊,她閉上眼睛,權至龍的吻極盡繾綣,只是待他終於吻上她的唇,就逐漸變了味道,帶著濃厚的侵略性,他喝了酒,嘴裡自然帶著酒精的味道,正是這個味道把金真兒弄得迷迷糊糊的,所以她暈暈乎乎的抱著權至龍裸露的腰,權志龍的吻逐漸下移,吸允著她的脖頸,耳垂,痒痒麻麻的感覺讓金真兒腳趾頭都蜷縮起來,而待到她意識到她們倆正在做什麼的時候,權至龍已經把她的衣服脫得所剩無幾了,金真兒抱著伏在自己胸口上的權至龍差點沒尖叫出聲。
然而權至龍額頭上更是起了一層薄薄的汗,體溫升高,顯然也是忍得不得了了,他的手已經放在她的腰際上了並有往下去的趨勢,金真兒一驚,連忙緊緊握住他的手,&ldo;不行。&rdo;權至龍眼睛裡有著熊熊的烈火,但他並沒有停止動作,金真兒惱怒起來:&ldo;我說不行!權至龍!&rdo;
果然他停下了動作,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喘息,&ldo;我難受。&rdo;聲音沙啞而壓抑,&ldo;幫幫我,真兒……&rdo;金真兒慌神&ldo;我,我怎麼幫你。&rdo;權至龍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火熱上摸去,一觸即金真兒立馬就抽出自己的手,臉頰火辣辣的,他,他怎麼能!她神色羞惱起來。
&ldo;真兒……&rdo;權至龍去吻她的脖子,忍得很辛苦,甚至他額頭邊隱約暴露出青筋,金真兒咬了咬嘴唇,一狠心,手重新放到他的火熱。權至龍的聲音還在她耳邊迴響,金真兒臉頰通紅甚至連耳垂都是紅紅的。
第二天早上,權至龍是率先醒來的,金真兒窩在權至龍的胸膛前睡得很熟,昨晚的回憶悉數回歸腦海,權至龍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額頭,昨天晚上可真是把她折騰晚了,雖然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他依舊很滿足了。
穿上衣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