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做这个决定。”
“阿玛,我宁愿不要这种看重。”漱玉眼眶含泪,“我才不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而且对象还是个我一无所知的人,你们这么做太过分了!”
郑亲王的心中也不好受,但圣旨是不能违抗的,此时此刻的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女儿。
“我看让我进宫一趟去见太后娘娘吧!”福晋开口说道。
漱玉见福晋也是一脸的悲伤难过,遂说道:“额娘,您去跟太后说吧!说漱玉不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舍不得你们呀!太后一向疼我,我想她一定会替我作主的。”
“是啊,太后这么喜欢漱玉,怎么舍得让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呢?明天一早我就进宫去见太后。”福晋充满信心的安慰着漱玉。
“额娘。”阿济格有些迟疑,却又不得不开口:“您忘了当初太后是怎么说的吗?”
“什么意思?”漱玉察觉情况有异,急急的追问:“太后说过什么话,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晓得?”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漱玉的问题,最后还是阿济格开口向漱玉说明事情原委。
漱玉听完之后,伤心又难过的看着她最亲爱的家人。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的婚姻不能自主是我早知道的事,我很清楚我的身分,但我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要你们这样瞒着我!”
说完之后,她转身便跑了出去。
“阿济格,你快去追她呀!”郑亲王着急的喊着。
“是。”阿济格匆匆忙忙的追了过去。
福晋深深的叹着气。“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漱玉将自己关在小阁楼里。第一天,她什么人也不见,也不肯吃东西。第二天,她开始进食了,认为没有必要虐待自己。第三天,她让阿济格进到小阁楼内,兄妹俩谈了很久。
第四天,淑怡格格来找漱玉时,一见面她便讶异的叫道:“不是听说你在绝食吗?怎么你的样子……”
“谁说我在绝食的?”漱玉吃着额娘特别吩咐厨房为她做的点心,一面笑眯眯的开口。“我才不做那种无聊的事呢!”
淑怡打量着漱玉,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忍不住开口:“漱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对这次的指婚,难道没有任何的意见吗?”
“谁说我没有意见的,只是再怎样我也不能违抗皇上的旨意。所以我看开了,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啊,你这么认命呀?”
漱玉别具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反正一切到时再看着办罗!”
淑怡觉得她似乎话中有话,想了想,又问:“那么你知不知道关于这位额驸的事?”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是绰罗斯,是都尔伯特族长车凌的侄子,年龄好像是二十岁,比阿济格还小一岁。”
“就这样?”淑怡扬起了眉。
“是啊,就这样。至于人家说什么相貌堂堂、骁勇善战那些话,我觉得要看过了才准。”
“你还真看得开呀!届时我若被指婚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像你这样。”淑怡轻叹着气,“你难道不会觉得舍不得吗?你的亲人、朋友、喜欢的人……”
漱玉脸上现出了些许愁思,好一会儿才道:“虽然舍不得,但也不是这辈子都不能见面,我想到时我一定会很想家的。”说着说着她竟流下了眼泪,她边拭泪边苦笑:“怎么办?我现在就开始想家了,真伤脑筋。”
淑怡没有说什么,不过她知道,漱玉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只是她难过全是因为要离开家人了,想到此,淑怡不禁为萨哈连惋惜,自始至终,漱玉都没有感受到萨哈连对她的一片情意,不过萨哈连虽然可怜,但这对漱玉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