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確是自己狹隘了。
克勞斯與她生長環境截然不同,他並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吃醋。對他來說,一句「親愛的」,和天津人管人叫「姐姐」、濟南人叫人「老師」、廣州人叫人「靚女」一樣,不過是普普通通的稱謂。
景玉這才鬆口氣。
如此在家中悶了兩日,克勞斯實在看不下去景玉埋頭苦學的模樣,恰好慕尼黑電影節開始,他拎著景玉去看了看。
景玉對藝術追求不高,她對著世界矚目的國際獨立電影節興趣同樣不深,也沒有特別喜愛的導演或者影星。
克勞斯安排她拿到了一些簽名、合照,還有面對面和導演聊天的機會。
景玉原本對導演這個職業的好奇心還蠻重,但當看到業界一知名清高、古怪的導演對克勞斯說出迎合的話時,她的好奇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大家都一樣嘛。
她喝了些酒,回程路上,一直枕著克勞斯的肩膀。
克勞斯將她的座椅調到舒服的位置,側身看她紅撲撲的臉蛋。
「最近怎麼提不起精神?」克勞斯問,「還在為了小組作業發愁?」
一提到小組作業,景玉忍不住呻|吟一聲。
「沒錯,」景玉坦言,「我們組長在故意為難我。」
且不說仝臻一直壓著進度,最新一輪的探討中,他還把景玉的調查報告批評的一無是處,要求她更改。
倆人爭執了半個小時,景玉用優美的中文話舌燦蓮花,溫和儒雅不失禮貌,不帶一個髒字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
險些把仝臻氣出心臟病。
「不提他,」景玉不想和克勞斯說這些負面消極的東西,她踢踢踏踏脫掉高跟鞋,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撒嬌般地搭在克勞斯西裝褲上,「我好累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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