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气渐渐三区,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淡伤,侧头望向神情恍惚的侯夫人。
“抱歉,小姐,我夫人……因为我们失去了唯一的爱女,我妇人她思女心切,日夜茶饭不思,时常一个人在这里徘徊希望能找到慕儿,可慕儿却回不来了。这两年她见到一个妙龄女公子,便缠着她认定她是我们的慕儿,小姐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小姐也体谅体谅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吧。”声调沉闷低暗,看来这侯夫妇是十分疼爱这侯慕的。
战凌双淡淡瞥眼,樱唇轻启,浅语道:“方才,是炙阳无礼了,对不住。”说罢,颔了颔首,转身从容淡然地离去,炙阳听此,晓得是战凌双是为了他,自然也不好再无理,冷哼一声,紧随而至。
“慕儿!”神情呆滞的侯夫人一见战凌双要走,眸光倏尔发亮,猛然推开侯均封,拔腿就朝战凌双跑去。侯均封却立马把她拽住,不让她跟着跑。
可侯夫人却十分激动,“慕儿!我的慕儿,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说过要为我找慕儿的,你个坏人,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慕儿!”侯夫人接近歇斯底里的喊着。
侯均封心中又痛又怜惜,但又不得不板正侯夫人的身子,脸色阴沉夹杂哀切,“夫人!你清醒点罢!她不是慕儿……慕儿再也回不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侯夫人眼神空洞片刻,喃喃道。脸色霎白,眼眶微红,怎么也不肯接受这事实,几乎崩溃边缘。
“你骗人!慕儿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她明明很粘我的,方、方才她还在我眼前呢……都是你!你为什么要把慕儿赶走,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说着,突然头一低,抬起侯均封的手臂就往上咬,很是疯狂地撕咬,似在发泄心中的伤痛与委屈。血汩汩得流了出来,沾染了侯均封的左手。
身后的一些奴仆及时赶了过来,见自家夫人居然像疯了一般撕咬着他们将军,他们将军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硬生生让夫人咬着。
“将军……”
“无碍。”侯均封对身后的人扬了扬手,一改之前的语调,冷漠平静的说道。
这手臂上早已千疮万孔,言琪也不是第一次咬他了,平常只有他们俩人时,言琪依旧如同以往一般与他过日子。但是只要关于慕儿之事,言琪便仿佛陷入了疯狂一样,他劝说她,必定会遭她咬得血肉模糊。不过他宁愿她咬他来发泄心中的情绪,也不要憋着自个伤了自己。
待侯夫人咬地差不多时,侯均封才将手抽了回来,另一只手一手刀劈在了侯夫人的颈后,侯夫人昏了过去,侯均封将怀中之中交给了身后的奴仆。
“将夫人带回府里,好生照看,不得有一点闪失!另外,不让她出府,本将军去趟宫里。”
“是,将军。”
侯均封望了一眼战凌双离去的方向,双眸暗了暗,手臂上传来阵阵痛感,峰眉一拧,跨步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那个妇人怎得如此缠你,真心叫人讨厌极了。”炙阳十分不满道。
炙阳如此无情,除了战凌双对于其他女人他都是厌恶无比的。这倒也不能怪他,以往,他都是习惯了与战凌双这个异性相处,自然不会习惯和了解其他人。
战凌双抬首,天空依旧云儿稠密汇聚,蓝天如同映衬这些云儿似的湛蓝。
“先去找间客栈住下,我饿了。”战凌双轻吐话语,模样娇俏调皮,脱去了之前的淡漠疏离。
炙阳自然乐意,“好,我也饿了,我想吃鸡肉鸭肉……”炙阳似乎对肉类有一种独特的情感。
俩人漫步谈笑,很快便来到了一个叫忘忧楼的客栈,两人相视一笑,便挥衣摆跨了进去。
“这可真气派……什么情况,这里出何事了!”
战凌双和炙阳刚跨进客栈,却让他们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