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只是刚才洗澡的时候,看见了一只很大的老鼠,所以把我吓着了,爹爹我没事。”
战凌双被看的狐疑,缓缓走到屏风后边,老鼠?这里怎么会有老鼠。靠近氤氲雾气环绕的木桶旁,上面平静,并无波澜。
“哗——”突然,水里冒出一个头。
战凌双瞳孔一缩。而侯均封却敏觉的发现了什么,“谁?!”说罢,就往屏风后面望去。
“糟了!”候练暗叫一声苦,该死的祭寒捩,这时候发出声响干什么,简直就是作死!
可是侯均封一到屏风后边,却发现并无其他人。只有战凌双把手伸进了木桶里,舀着一捧水玩。战凌双抬起头,笑意涟涟,“爹爹,我方才弄脏了手,在姐姐这里洗一下,姐姐不会介意吧?”
见祭寒捩没有被发现,候练可谓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不介意不介意!”
战凌双缩回了手,对侯均封说道:“爹爹,这里没有其他人,大概方才姐姐真是被老鼠吓着了。我们回去吧,母亲还在等你呢。”
侯均封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看了一眼水波荡漾的木桶,道:“也好。慕儿,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便领着一干人出了门。
战凌双收起了浅笑,面容冰冷,对着木桶轻声喝道:“他们走了,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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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身份识破
哗——
祭寒捩忽的蹿出木桶,一身若蓝长袍湿透,墨发紫冠歪斜,水迹将冠上的紫晶映更亮了些,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而在那瞬间,祭寒捩恨不得杀了战凌双。
还以为战凌双有多了不得的事情,结果却是装病拒他之外。就在方才,他好不容易到外边透个气,杀千刀的战凌双竟然又将他按了回去,险些被水呛死。
气冲冲地走到战凌双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矮他一截的战凌双,语气带着怒火,“候慕,你不应该再床上养病么,怎么,见你姐姐出事,这病就装不下去了?”话里话间充满了挑衅意味。
战凌双瞥了一眼地上绵长的水印,许久,视线才定格在祭寒捩的脸上,眸前忽而清明了许多,“我不是叫你滚蛋了么。”半抿樱唇,平缓淡漠的说道。
候练逞方才便快速地穿戴好衣物,此刻掩嘴偷笑,大概这等狂妄的话语也只有从战凌双口中听到了。
祭寒捩一听,心中的怒火陡然升千丈,他堂堂圣子,竟然三番五次被这女人戏耍,当真失脸面。
“候慕!你真当我不敢把你怎样么!”他承认他对战凌双有些感兴趣,但不代表可以戏弄他。
战凌双微微端庄了神色,祭寒捩心中了然,原来她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可下面的一句话,让他脚下一滑。
“堂堂圣子也有夜袭女儿家闺阁的习惯,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不知这等大爆料事件说出去,到底是谁死的惨一些。”
战凌双笑眯眯得看着祭寒捩,眉梢间少有的一丝得意。
“慕儿!”候练被战凌双这番话说的面容通红,似娇羞似气恼。
“你胡乱说些什么呢!”
祭寒捩亦是无措,虽然他看是看了,但是他绝无侵犯候练之意,他并非市井上的浪荡子。
战凌双狭促着双眸看着祭寒捩,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话语逐而变冷。
“不管你今天做了什么,我们都可以既往不咎。只是你记住,若你在外边胡乱掐捏什么,我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滚吧。”狠戾的话让人心一颤,好似方才的模样不复存在。
若是面前所站之人并不是圣子,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人,她便不会那么客气了。只因祭寒捩是娘亲的